施黛:……?
他這樣的眼神有些勾人。
江白硯生有一雙清潤含情眼,目色清明,笑意極淺,細細看去,又能發覺漫不經心的桀驁與譏誚,好似小鉤。
「不是。」
江白硯看她一瞬,很快收回視線:「我如今居於小姐府中,與小姐定下契約,為小姐驅使罷了。」
男人:?
什、什麼?
全神貫注看戲的柳如棠被嚇得手一抖:?
什、什麼?!
施黛本人:???
如果她沒猜錯,江白硯指的應該是他被施敬承收作弟子住在施府,以及迫不得已和她締結血蠱吧?
意思是那個意思,可聽他這麼說來,為什麼完全不是應該有的意思?!
沈流霜挑了下眉,有些驚訝。
她沒想到,江白硯會自降身段,幫她們堵住男人的嘴。
這人或許還行?
施雲聲:???
在說什麼?每個字他都能理解,但他為什麼聽不懂?
「你、你身為八尺男兒……」
男人臉色鐵青,想不明白:「怎可如此?」
「許是因為,」江白硯神色如常,側了下腦袋,「小姐給了我一大筆銀錢?」
施黛恍然:是紅包!
男人徹底閉嘴。
好嘛,在場除他兩名男性,一個被爹娘養著的敗家子,一個被女人養著的小白臉。
哦,還有個看上去很不聰明的小孩。
這讓他怎麼說?
第22章
這男人心裡舒不舒坦, 柳如棠不知道也不關心,反正她挺舒坦。
謝謝幾位新隊友,讓她神清氣爽。
纏在脖頸上的白九娘子舒展一下尾巴, 嘶嘶道:「哎喲, 你說這事兒吧……咱不好說。」
「所以, 」施黛問, 「你們對女兒失蹤的前因後果一概不知, 之所以不報官, 是受了窗外鬼影的威脅。是嗎?」
男人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鐵青來形容, 更趨近於五彩斑斕的黑, 聞聲一震,悻悻看她。
這姑娘生得討喜, 杏眼圓潤,唇紅齒白,一笑如初初綻開的梨花花蕊。
很難想像,就是從她口中,說出了「給死人上供」那樣的狠話。
「是。」
男人顫聲道:「流翠是我們的親生女兒,我們怎會害她?不報官,實乃萬不得已。」
「我那苦命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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