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硯收攏手臂。
施黛身上是暖烘烘的熱,比起他,像團暗燃的火。
此刻的擁抱分明熨帖至極,卻不知怎地,熱意一路灼燒到心口上,燙得他有些無措。
江白硯生澀垂首,面頰靠上施黛肩頭。
「這樣,」施黛小聲問,「舒服嗎?」
她一開口,吐息全落在江白硯頸窩。
他明顯顫了下,呼吸漸亂漸重:「舒服。」
這道戰慄被施黛敏銳捕捉,從心地笑出聲。
江白硯不怕疼,怕癢。
見慣了他平日裡冷肅如松的模樣,施黛情不自禁想探知更多——
到那時,他會露出怎樣的表情?他將有怎樣的反應?
一切都是未知。
未知的事物,最讓人好奇。
不知出於何種念頭,施黛動了動右手。
她抱著江白硯的腰,拇指一按,落在側方的癢肉。
環住她的手臂猛然收緊,同一時間,耳邊響起低低氣音。
江白硯止不住地一顫。
他聲線好聽,當下微微發啞,宛如拂過耳側的綺麗絲綢,在夜裡盪開,壓不住旖旎。
施黛本想逗一逗他,沒成想把自己聽了個面紅耳赤。
江白硯這麼不經撓?
「這個是,」她努力平心靜氣,「撓痒痒。」
江白硯沒出聲,鼻尖蹭在她肩頭,緩慢平復呼吸。
半晌,他才答:「嗯。」
他說罷笑了笑,帶出點沙啞的鼻音:「這也是……教習?」
指的是施黛教他觸碰和撫摸的事情。
施黛驀地警覺:「你你你別撓我!要尊師重道!」
就算撓,以江白硯的敏感程度,肯定也壓不過她。
江白硯沒動手,只低聲笑笑,把臉埋進她頸窩:「不撓。」
十分古怪地,他的呼吸比之前滾燙許多——
不止呼吸,連胸膛、肢體與面龐,通體都似被火燒。
熱意灼在小腹,像洶湧的潮。
發覺江白硯的久久沉默,施黛戳戳他脊骨:「你還好嗎?傷口疼?」
怎麼感覺他渾身上下僵硬得厲害?
江白硯:「無礙。」
他知此事難以啟齒,默念幾遍清心咒,小腹下的躁意依舊洶洶不退。
江白硯只得喚她的名姓,藉此將燥熱驅散:「施黛。」
施黛:「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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