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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飄飄被他炙熱的目光盯得臉頰發燙。
或許談戀愛交往和之前的賭約是不同的,情感已經變質了,所以連帶著感覺也強烈了。
「味道似乎不錯,甜的。」付秦蒼突然戲謔道。
落飄飄別過頭去,想躲開他那赤果果的目光,下意識的吞了吞口水,想要滋潤一下自己那乾澀的喉頭。
說實話,剛剛她好像什麼感覺都沒有體會到,完全呆住了。
或許是看著落飄飄此時的行為舉止還有表情很有趣,付秦蒼進一步逗弄,他從落飄飄身後湊近,將腦袋擱在她的肩膀上,然後朝她低低的說了句,「怎麼辦?我還想要。」
付秦蒼的呼吸打在落飄飄的脖頸還有耳根處,弄得她痒痒的,心也痒痒的。
耳朵是她的敏感處之一,其實每次只要付秦蒼靠近自己的耳朵,那呼吸落在上面,她全身都感覺像是觸電似的,麻麻的感覺。
付秦蒼似乎玩上癮了,看著落飄飄躲躲閃閃的小貓模樣,他笑了笑,將一隻手也搭在了落飄飄的另一隻肩膀上,另外一隻手開始不安分的在他胸前遊動。現在兩人的姿勢就是,付秦蒼將腦袋放在落飄飄肩上,摟著她,一直手在不安分的到處亂摸。
落飄飄感覺到付秦蒼溫熱的胸膛正靠在她的背上,她的身子竟像條件反射似的,僵硬的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說話……」付秦蒼像是故意的,輕輕咬了一口落飄飄的耳朵。那溫熱的呼吸噴灑在耳朵上,弄得落飄飄滿臉頓時潮紅。
「我……我不知道說什麼……」落飄飄結結巴巴的說道,眼睛不知道該往哪裡看。反正她現在是不敢和付秦蒼對視。
或許是知道落飄飄還處在病人階段,付秦蒼終於放過她,將手收了回來,身子也脫離落飄飄的背。
「算了,再過一點時間吧,你真的得好好補償一下我。」
半晌,落飄飄才吃驚的連蹦兩個感嘆詞,「……啊?啊?」
「是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嗯?」付秦蒼嘴角翹得老高,意味深明的瞟了她一眼。
有時候,適可而止也是一種良好的素質。
而付秦蒼似乎也具備了這樣一種素質。
落飄飄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他便轉移話題道,「中午吃了什麼?」
臉色已經恢復的差不多了,剛剛的曖昧氣氛被付秦蒼打破,落飄飄也感覺空氣好像清新了不少,呼吸開始順暢了,本來想要隱瞞的,但是好像又覺得沒有隱瞞的必要,只好坦白的搖頭道,「還沒吃。」
付秦蒼聞言,眉頭立馬皺起。
說實話,看著付秦蒼這麼在乎自己,落飄飄心裡還是偷偷樂著的,只是她也不想他生氣,立馬又道,「不過我喝了點東西,肚子也不餓。」
「草莓汁?」
「咦?你怎麼知道?!」落飄飄下意識的吃驚的反問道。
待看到付秦蒼嘴角愈發濃烈的笑,她恍然大悟……
付秦蒼調戲完她,站起身來,說道:「好了,你好好休息吧,我晚上再過來看你。」
落飄飄點了點頭。
其實也不知道他最近看什麼去了。一般會在中午還有晚上過來。晚上有的時候會很疲憊的躺在自己身邊休息。然後到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就會不見他的身影,然後中午再出現,如此往復過去了兩個多星期。
莫懷芝自從上次出現了之後,就再也沒有見到過她,倒是方錦來過一次,行色匆匆,但是似乎並不是來找自己的,她一進病房門就左顧右看的,明明自己就坐躺在病床上。然後她一句話也沒說就離開了。
直到後來才明白,那一天應該是莫懷芝去世的日子吧,方錦來自己這邊不是來看自己,而是來找付秦蒼的,或許是讓他見她最後一面,又或者是讓她見他最後一面。
最終到底是什麼結果,落飄飄也不知道,因為那段時間她明明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可是硬是被人逼著在醫院休息,哪也去不了。不過倒是因為在醫院靜養的這段時間,她看了很多的書,付秦蒼沒來的時候,她基本就在書中度過了。
那天來幫自己扎針的中國小護士和自己相處的比較好。這家華人醫院雖然大部分醫生護士都會中文,但是還是沒有同是一個母語來的人相處的容易。
她知道了小護士的名字,叫方懷柔,很女性的名字,也很符合她的性格,柔柔弱弱的,也不知道她怎麼會選擇當護士的。
這些外文書籍都是落飄飄擺脫方懷柔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