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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齊看著付秦蒼艾艾自怨的樣子,眼中幾分嫉妒幾分鄙夷。
他想到莫懷芝這個女人,還真是越來越佩服她了,居然會讓自己的兒子一直誤會她。
不管怎樣,他只要知道莫懷芝還是在乎付秦蒼就好,這樣他才有贏得勝算。
思及此,凌齊微微揚起嘴角。
「付秦蒼,要不要我們來打個賭?」凌齊不等付秦蒼回答,繼續說道,「就賭莫懷芝對你的在乎。」
「沒有必要。」
「你覺得沒有必要,我覺得有。」
凌齊帶著笑意,微眯著眼睛,看了他一眼,而後留下一個響指的聲音伴隨著鐵門關起。
密室里光線頓時黯淡了下去。
……
醫院裡天台上,裴安接到凌齊的電話。
「怎麼樣?東西收到了嗎?還滿意?」
裴安斜靠在雪白的牆面上,一手握著手機,瞥了一眼病房裡安靜躺著的人,「謝了。」
「不客氣,舉手之勞而已。」凌齊也不問裴安要那個錄音做什麼,不管怎麼說,他們兄弟倆怎麼斗都不關他的事。
半晌,裴安都沒有說話,一直都是凌齊在說著他在美國這邊的情況,他一直沒有提付秦蒼,而裴安居然也沒有問,他不由得有些奇怪,「你怎麼都不好奇我對你哥做了什麼?真不知道是該說你冷血還是說你無情。」凌齊輕笑一聲。
裴安若無其事的將視線從病床上的那個人那裡收了回來,看著陽台外面,冷冷的說道,眉宇之間全然沒有剛才的深情柔和:「原來冷血無情這四個字也會用在我身上啊……」
凌齊從手機那端聞言微微一怔,不知道他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還沒從這句話中回過神來,裴安又繼續說道,像是在喃喃自語,「他不是我哥。十五年前就已經不是了。」
「好好,不是,這樣更好,我也不用顧及你這邊了,我和付秦蒼的帳遲早要算的,對了那個女人被你帶走之後怎麼樣了?」凌齊想到裴安突然飛到美國,然後從他身邊帶走了落飄飄的事情,所以他對付秦蒼說的話並不是謊話,只是付秦蒼可能誤解了他的意思而已。現在他也只是隨口問了問,不期待裴安的準確的回答。
裴安聞言,再次看向病床上的人,神情再次變得和緩了許多,「她現在睡著。她就交給我了,你不用管了,至於付秦蒼你想怎樣就怎樣。」
落飄飄躺在白色的病床上,雙眼纏著繃帶。呼吸均勻,並沒有發生什麼意外,她此時很安靜的睡著。或許是因為太累了,手術過後,她一直昏睡著。
自裴安將她接到醫院後,他兩天都守在她身邊。輸營養液時看著她。
要說剛開始接近她是為了利用,現在的話,裴安不知道該用怎樣的心境去形容。
沒有為之瘋狂,卻為之忐忑不安。
莫森按照Mark給的地址趕到美國的時候,並沒有見到付秦蒼,再次跟Mark聯繫的時候,卻一直聯繫不上。
正急的焦頭爛額的時候,卻遇上了原本在美國幫過他的導師。
這次導師讓他幫忙,雖然有重要的事情在身上,但無法拒絕他,好在時間不長,只是為了填補一下導師去義大利的幾天的空缺而已。
好在他答應了導師的委託,不然他不知道要何年何月才能找到付秦蒼還有落飄飄。
他接手導師的工作時,並不知道他要照看的患者就是落飄飄……
看來,有些事或許就是命中注定的吧。
……
「對了,李老師讓我來接手的病人現在安排在哪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