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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喝醉了的人的心都特別的脆弱,落飄飄昏昏沉沉的坐在吧檯上,又想起了不該想起的人。意識不清的看了一眼酒吧,安安靜靜連個人影都沒有,孤單寂寥感瞬間爬上心頭。
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了她一個人似的。
她好像總是在體驗著這樣的感覺。
第一次是很小的時候,知道自己生病了,而且是很嚴重的病,那個時候的無力感讓她覺得好像全世界都拋棄了她。
然後是公司出事,爸爸的失蹤。那個時候,她也感覺天好像快要塌下來了似的,因為爸爸就是他的天,而他卻不見了……
再然後是付秦蒼對自己的折磨,很多瞬間,她都有這種感覺。
接著是被付秦蒼拋棄……
……
想到付秦蒼,落飄飄又哭又笑。又不是沒有愛情就不能活,然而沒有錢是絕對活不下去的,她現在衣食無憂,小屁孩跟著自己也衣食無憂,這麼想著她本應該笑的,可是卻捂著嘴巴哭了起來。
「飄飄……」迷糊中有人叫她,她仰起頭卻怎麼也對不準焦距,盲目的仰著頭,清秀的乾乾淨淨的臉,漸漸地變成了一張冰冷毫無表情的臉,緊張卻有些疏遠,聲音不遠不近的傳來,「飄飄,你怎麼了?怎麼突然哭了?」
「付秦蒼……」
她的呼聲讓那隻想要扶起她的手像觸電一樣地縮了回去。
付秦蒼著急的抱住面前的人,抽抽搭搭的,就怕他又不見了,哭著說:「付秦蒼……你為什麼要趕我走……為什麼……你別走……你為什麼就是不相信我呢……你這個混蛋,為什麼當初要招惹我……」
她只顧著哭,發泄似的又掐又咬,像個八爪魚一樣纏著面前的人,迷濛中她以為自己回到了家。在她聞到了被褥上熟悉的薰衣草的味道的時候,她更加確信了,心也安定了下來。
耳邊仿佛有人說了什麼,可是她沒有聽清楚,只是抱緊了「天然抱枕」哼哼唧唧地睡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落飄飄便發現了事情的嚴重性以及不可理喻性。
她發現自己趴在自己想要一輩子當作弟弟的男生身上。
身下的男人襯衫的扣子被扯掉了兩個,脖子和胸口都是猙獰的抓痕和咬痕,怎麼看都是慘遭蹂躪後的模樣。
落飄飄戰戰兢兢的抬起頭,痞子男人已經醒了,正用一雙痞痞的桃花眼看著她,嘴角還有一絲微微的弧度,那一臉的安靜像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
緊接著一道稚嫩的童聲打破了這緊張的氛圍。
「落大飄,你不知道你這樣子會教壞小孩子嗎?裴大安你別笑,誰讓你讓她一直壓在你身上的?你們兩個大人這麼多天你跑哪去了,坦白從嚴,抗拒更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