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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後會更加愛你……」付秦蒼突然喃喃道,那聲音輕飄飄的傳入落飄飄的耳中,在她的內心深處激起了一連串的漣漪。
「付秦蒼你喝醉了……」聽到付秦蒼這麼說,落飄飄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我沒醉。」
這種對話很幼稚,但是卻感覺很好。
「每次我說愛你的時候,你為什麼總要說我喝醉了……」
落飄飄雙眸一亮。
「付秦蒼,我是誰?」落飄飄想要將付秦蒼的手掰開,但是無果。
平常沒喝醉的時候,她就不能與之抗衡,喝醉了之後,好像更是沒法跟他比力氣,付秦蒼喝醉了之後,好像力氣更大了,而且更加的蠻橫不講理。
落飄飄想要讓他看著自己回答這個問題,或許有些事情的真相就在這一刻能夠揭開。
但是付秦蒼就一直這麼抱著她,腦袋開始貼在她的胸口。
這樣的動作姿勢讓落飄飄有些喘不過氣來。她只能儘可能的掙脫開來,讓自己有足夠的空間去呼吸。
她想聽到付秦蒼的回答,奈何他只是將臉貼在她的胸口,一遍又一遍的說道,「我愛你,很愛很愛……」
落飄飄始終沒有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但是經過這一晚的事,落飄飄感覺自己和付秦蒼之間的關係好像發生了微微的改變。
付秦蒼好像沒有動不動就亂發脾氣,沒有動不動就為難自己,反而有的時候開始為她考慮了。
這樣的結果,讓落飄飄有種付秦蒼那晚癱倒在她懷裡說的話真真切切是說給她聽的,而不是別人,那個付秦蒼一直藏在心底的人……
第二天付秦蒼醒來的時候,頭還是暈乎乎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莫森。
莫森接到付秦蒼電話的時候正在醫院上班。
「哈嘍,小變態,我的時間很寶貴,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你在我的酒里放了什麼?」付秦蒼不會不知道昨晚那瓶紅酒裡面有問題,他的酒量自己很清楚,從來沒有過喝了半瓶就醉過去的經歷,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莫森在他酒中搞了鬼。
他的房間除了落飄飄就只有莫森來過。他相信落飄飄還沒有那個膽量在他的酒中搞鬼,而莫森恰好在他胃痛的時候,來看過他,而且曾一度很是關注他那架上的幾瓶紅酒。莫森是最可疑的,也是最有可能在他的酒中搗鬼的傢伙。
「你喝了?」莫森的語氣中雖然有些吃驚,但是卻帶著慢慢的興奮與好奇。
「果然是你搗的鬼!」付秦蒼冷冷道。
好像隔了很久,付秦蒼隱隱聽到了其他熟悉的人發出的笑聲,緊接著便聽到莫森突然無比突兀的波瀾不驚的聲音,「小變態,我現在很忙,有事我們改天再聊,掰~」
說完,付秦蒼就聽到手機那邊傳來嘟嘟嘟的聲音。
付秦蒼蹙起了好看的眉頭。
昨晚的事,他記得不大清楚,但是剛開始的時候還是有些印象的。
將手機胡亂的丟在床上,然後繼續躺了下去,模模糊糊的記起昨晚的一些事,不由自主的伸出右手,手上纏著繃帶,鼓鼓的一個白色的包,從這種怪異的造型中可以看出包紮的人並不擅長此技。
他的腦袋裡還是混亂一片,不記得昨晚和落飄飄說了些什麼,也不知道他們倆個昨晚幹了些什麼。
在她還沒來之前的事,他還可以清楚的記起來,但是落飄飄進房門之後的事情,就只有一些模模糊糊的印象。
床邊的玻璃渣子已經被清理乾淨了,白鳳喜沒有他的命令是不會來別墅的,所以不可能是白鳳喜,那麼幹這些事的人只能是落飄飄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