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费费看着她,完全没有笑场的意思,依然保持着完美的霸道总裁架势:如果你可以的话。
许意笑了,洋洋洒洒,十分开心的样子。套头卫衣牛仔裤,马尾上顶着皇冠头纱,像个玩婚礼过家家的孩子一般。
林费费抬手打了个响指,走廊里响起婚礼进行曲。
许意随着她一步步走过玫瑰花香的走廊,快到卧室门前时,侧头仿若呢喃地问道:屋里有其他人吗?
林费费递给她一个笑容,示意明确,就她俩,可以撒野。
许意意味深长地点点头,没有过多的动作,一切按照林费费指示来。
林费费挽着她走到卧室门口,说:我的新娘,该入洞房了。
林大编剧台词功力深厚,中西结合博大精深。
那是自然,精彩的还在后面呢。林费费侧身一把揽住许意的腰,喊了一声:上。
许意十分配合地一个小跳,减轻林费费的压力,将自己跳进林费费公主抱的怀里。
很好。林费费笑看着她,一脚蹬开卧室门,旋身进去。
许意被林费费直接抱进了浴室。晃的那一眼她看见了被子高高鼓起的床。
浴室很大,装修的时候她曾经浮想联翩过很多场景,有的实现了,有的还没来得及。
林费费冲她一挑眉:下来。
好嘞。许意跳下来,有些忍俊不禁。林费费表情和姿态已经换了,刚才的霸道总裁的婚礼已经走进了隔壁剧场。许意翘首以待。
林费费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一支长鞭,甩在地板上时,清脆的回响荡在浴室里,让许意心里咯噔一下。
林费费将长鞭揽进手里,鞭头指着她:脱。
要是放平时,林费费和她玩这些,她肯定要笑出声来。但今天是林费费的生日,自家宝贝准备了挺久给她惊喜,她当然要满足寿星的愿望。
何况林费费一旦认真演起来,表情动作里都是戏,她还真不好意思不配合。
许意手指拽着卫衣的帽子,一低头扯下来衣服扔到一边。裤子扒得也利索,腰带松了便掉了下去。
她勾着自己的内衣边,抬眼问林费费:这个也脱?
林费费红着脸用鞭子戳了戳她肩膀:这个不用你脱。
于是许意白瓷一般的皮肤上便只裹了一套简单的黑色内衣,黑发白纱披在肩上,有种异样的和谐感。
总之比刚才在走廊妖娆多了,林费费根本抑制不住自己的脸红。
老夫老妻了大概不是羞的,是激动的。
林费费绕到她身后,从兜里掏出了红色的绳子,绕在许意手腕上。
许意十分配合地将双手背到了身后,让她绑。
林费费在网上没少看如何打解不开的结,但是碰到这么识趣的许意,她只能笑着系了个大大的蝴蝶结。
双手背后的姿势让许意的肩胛和蝴蝶骨形成了漂亮的曲线,在林费费尽心尽力养着的日子里,许意长了不少肉,不过这些肉大概都添在了需要添的地方。该细的,该凌厉的,还是流水刀刻一般的线条。
让人忍不住就上手。
林费费扔掉了脑袋里的剧本,细软的鞭子抵上了许意的背,从脊椎一路滑下,看到肌肉随着她的走动细微的颤动。
咽了咽唾沫,林费费鞭头挑在许意内衣带上,撑开,然后小小的一声啪,又弹回去。
忍不住笑起来。
她笑时,许意也便笑了,身子微微地颤,从胸腔传过来的愉悦,蔓延到整个空间。
不许笑。林费费笑着说。
好。许意挺直了腰。
冷不冷呀?林费费手指抚上她的肩。
有点,许意抬了抬被绑住的手:女王大人你能开下浴霸吗?
好嘞。林费费转身去按开关。结果手指还没挨到,腰上一紧。
许意双手搂着她,下巴顶在她肩上:我的女王大人,你还要磨叽到什么时候,我等不及了。
权利的反转让林费费猛地紧张,开口时结巴了两下:谁,谁让你自己搞开绳子的?
许意笑着一只手抓了她的手,红色的绳子迅速翻转,林费费回过神来时,手腕已经被许意牢牢绑住。
林费费抬抬手,紧挨着的许意的手被拽着抬一抬。林费费左右扯一扯,许意的手来回晃一晃。
转不过来了。林费费上了另一只没被绑的手想要去解开绳结。
许意拉着她的胳膊绕了个圈,从她背后站到了她面前。
手还是绑在一起的,胳膊也没背过来。
神奇,林费费在心里暗暗惊叹。
许意站在她面前低头看着她,一如既往的笑,让人心里舒畅。
红绳结当然要两个人一起绑,许意握着林费费的手摇一摇:千里姻缘一线牵嘛。
土,林费费笑她:我本来要玩很洋气的东西。
知道你玩什么。许意一脸无辜:我的女王大人,接下来都交给你了。
林费费一抬眼就是她温柔的眼神,一低眼就是她酥|软的胸|脯,心里的火花噼里啪啦亮开来,跟九九艳阳天似的。
许意根本不会拒绝她,尽管这人其实有着严重的掌控欲。她若是今天就想霸占你,便在一笑间便勾了你的魂魄,三言两语让你跟她走。
在最初在一起时,林费费的反扑行动总是被她这样无形中化解。
等到两人在狒狒庄园同居,许意便开始彻底宠着她,举手投降无反抗,彻底实行了老婆最大。
和爱的人在一起,不管是耽于享受,还是沉于掌控,都令人身心荡漾,沉迷其中。
只是许正义同学刚正不阿,浪漫就浪漫,从不下流。林费费片子里看了好多东西,没能派上用场。
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她要带许意打开新世界的大门。
浴室这趟玩完,床上还有一大堆东西,各式各样的play,每一样都让人热血沸腾。
林费费的生日,许意陪着她可劲折腾。
分不清是谁送谁的礼物,也分不清到底谁在满足谁的幻想。
林费费的皮肤就像蜜一样,许意忍不住地想要去碰触,品尝。
半个夜晚,大汗淋漓。
最后,身体被榨干,笑被榨干,每一寸细胞涌上来的乏力让两人精疲力尽。
我,不想去洗澡了林费费瘫在床上,说着话都能睡着。
我也是。许意还能笑出来:我怕去了浴室再来一遍。
我们是不是做完了一年的量?林费费脑袋晕乎乎的,就像踩在云间上。
哪有。许意反驳道:我给你算算啊,工作不忙的时候想做就做,工作忙的时候一周两次
林费费听着她絮叨,低低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