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她走走說說,一直到酒樓包廂門前停下。
「娘娘,喊你出宮,是想讓你見個人。」
她見我有些為難,讓我直言,我以為她會因為我先斬後奏帶她來看宮廷外的大夫而生氣,但她很是高興,主動推門進去,到譚大夫面前落座。
我心想她竟是如此單純,絲毫沒有任何防備。
如果今天我是壞人,她就輕易落到我的陷阱里了。
我因此心想,一定要讓她的孩子生下來。
譚大夫為她把脈後,與她談起在宮裡見過的幾次面,太子妃忽然想起來:「對了,就是你上次來給我把脈,說我其實生不了孩子,然後就被其他御醫拖了出去。」
譚大夫臉上儘是苦澀,點點頭:「娘娘一定要相信我,你是先天氣血不足導致的難以生育,這個病能不能治好,完全看天,若是普通人家也罷,但你是太子妃,不能讓人知道這件事情,不然……」
太子妃的神色暗淡了些,打住他:「我就算不是太子妃,我也想保住自己的孩兒,譚大夫只要你說,我一定好好喝藥。」
譚大夫因此又打起了精神,替她好好開了一張藥方。
我送她回去之後,與她約定,日後要再找譚大夫把脈,就讓她來三皇子家中找我。
看著她走進宣德門的身影,就好像看見了從前的自己平安無事回到家中,鬆了口氣。
但是回到現在的家裡,我走到總是昏暗的裡屋,見到趙方羨背著手站在窗口瞭望,心事沉重,暗裡生出很不好的預感。
我假裝無事,與他搭話:「三爺今天沒有出門嗎?有沒有吃飯,我去灶房給你……」
「我還有事。」
他終於從沉沉心事裡回過神,看都不看我一眼就出去了。
與他擦肩而過,我像是做賊未被抓到一般的僥倖,輕輕撫心口。
自此之後半年,認識我的人都開始知曉,我與太子妃的關係親近之後,她再也沒有出現過胎氣不穩的情況,一直在東宮裡養胎,並且與我暢想養育孩兒時的快樂,辛苦。
她摸摸我已經隆起成一座山的肚子,眼裡滿是羨慕:「雖然只與你差一個月,但為什麼你的看起來快要生了,而我的還是沒怎麼長大?」
我一對比我倆的,確實有些差距。
我看她身形也足足比我小了一圈,安慰她:「你身子骨架本就小,懷的孩子自然也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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