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向晚咬牙切齿地说道。
“那可不行，我这二十多年里除了跟你有过的桃色绯闻之外，可从来没有爆出过任何负面形象。”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酒杯里面的红色液体都倒在楚向晚的身上，浸湿了的流苏雪纺衫很快紧贴在身上，曲线毕露。
冯梓谦半眯着眼睛，有那么一瞬间，他想到了很多东西。
他自顾自地接着开口：“看到你现在这副模样，我就回想起来……晚晚你可是我的启蒙老师，我第一次有那样丑陋的想法，想被女人的身体包裹着，可都是因你而起。”
明明说着这么恶心的事情，从冯梓谦的薄唇里面吐出来却说得头头是道，好像是一件多么高雅的事。
正因为如此，楚向晚不仅恶心，还觉得全身上下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整个人仿佛掉到了深渊里，面对面前的男人感到无比的恐惧。
冯梓谦却全然都不自知，整个人都沉浸在了回忆里：“你上初中的时候，头发软软的扎成一个马尾，学校的校服这么土又这么俗气，穿在你的身上，还是遮掩不了你少女时期的甜美和体香。还记不记得你第一次来那个，你吓得眼睛都哭肿了，我从身后抱着你，给你挡掉校服上的血渍，那小巧香甜的身体紧紧地蹭着我，其实我当时已经……”
“啪！”
楚向晚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在他的脸上甩出一个耳光。
但因为身上还留着药效的原因，这一巴掌下去根本就没有带来什么实际上的力度。
她自己的身体反而因为重力不稳，狼狈地摔在地上。
“啧啧啧……”
冯梓谦一点都不介意这一巴掌，反正也不是多疼，跟挠痒痒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两个人是在调情。
“发这么大的脾气做什么？说明你也记得清清楚楚吧，在那之后的每一年每一天，日日复夜夜，每每午夜梦回，我都会回想起当时抱着你的感觉——”
他顿了顿，眼里闪过前所未有的冷厉，突然把地上的楚向晚拽住。
“哗啦”一声撕扯掉了前面的衣扣，胸前的布料也不堪一击，扯开一大片。
“冯梓谦！”
“别叫！我现在对你做的，是我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都想做，却又没对你动手的事情。是我以前太过隐忍，才会让你被顾星辰抢走！”
他猩红着一片双眼，肆意在楚向晚的身上按着，明明是极亲密的动作，但冯梓谦的眼睛里却没有任何感情。
楚向晚在他的肩膀上狠狠地咬着，恨不得把嘴里面的肉给咬下来。
她歇斯底里地大声咆哮：“你滚！”
从银灰色的衬衫上渗出血液，冯梓谦丝毫都不在意这点伤口，身体一直死死地紧绷着。
“楚向晚，我问你，现在跟我离开，去一个没有人认识我们的新地方重新开始，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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