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變得很痛苦,「後來我才知道,我老婆來軍中尋我,被他剛剛出去遇上了,他居然侮辱了我老婆,我擦他祖宗!」
「我們倆起了爭執,他因為平時就偷奸耍滑不好好練功根本敵不過我,爭執間就被我推下去了!」他說到最後特別解氣的樣子,薛文卻聽的一臉懵。
他來找他的時候確實一臉大汗,他…薛文覺得氣的想鞭屍,「確實在軍營不遠的地方有一女子被發現,面容呆滯,我們以為是瘋子就沒機會。」
「馬猴子這個該死的,我要砍了他剁碎了餵狗…」張鐵開始哀嚎,慕容離讓人把他帶下去了。
「薛將軍你還有什麼可說的?」慕容離怒目而視,「將軍恕罪,我可完全不知情,誰知道那個馬猴子背著我幹了這麼多壞事,還差點嫁禍給李將軍,誤會,誤會!」薛文才不會那麼傻,這個時候嘴硬。
「這件事是誤會就算了,我也不是斤斤計較的人,大家都是為朝廷效力,為這點小事起衝突也是不值得。」李寧朝著慕容離一拱手。
薛文摸不著頭腦,他應該恨死他了,怎麼這會兒卻幫他說話?「主要是是,都是我管教不力,被馬猴子蒙蔽了雙眼,這才誤會了李將軍,李將軍別跟我一般見識別跟我一般見識。」
「這件事雖然你不知情,可是你縱容馬猴子不值夜,那你就自己去站斷崖,好好反省反省!」慕容離瞪了他一眼,薛文趕緊應聲,說今天開始就去站斷崖,眾人雖然有話要說卻也沒有多說什麼。
這慕容離是薛文的姨夫,有了這一層關係在,別人也都是要顧及一二的。
就這麼不了了之,許多人知道了實情都很同情李寧,被冤枉了居然只這樣就算了。
李寧聽了不以為意,這不過就是剛剛開始,他受的他們都慢慢會嘗到,「閆大哥我告了假,等一會兒要下山去,你要帶點什麼嗎?」
閆宏偉搖搖頭,「我沒啥好帶的,銀子不能亂花。」李寧拍拍他讓他有事回來告訴他,然後就下山了。
本來軍紀還是很嚴的,這不有薛文的事在,所以他跟慕容離說的時候他很痛快就答應了。
李寧下山的一路上一直在想,要不要把彩音帶下山,一邊想一邊走,忽然他聽到身後有聲音。
那是因為踩到樹枝折斷的聲音,看來他下山還帶著尾巴,哼!李寧沒有停一路上繼續走,那個聲音偶爾就會傳來。
就這樣不遠不近的,一直到了下面的小鎮子,李寧左拐右拐,在小巷子裡來回穿梭。
東西也是買了不少,各種各樣的東西都有,還有一些花布和女人用的東西,不過他都偷偷的裝起來了,從外面也根本看不出。
那家布店裡面還有一些首飾,說是小本買賣就一個店鋪一起賣了,李寧想了想拿起一根銀簪子,沒有什麼特別的,他卻覺得很適合彩音。
就這樣提了不少東西回了軍營,當著挺多人的面把一些花布和小孩子的玩具給了閆宏偉,「這可使不得,俺不能收你的東西,你在軍營也沒多少俸祿……俺…」
「閆大哥你別想太多,我得功夫很多都是你帶出來的,你也知道我無妻無兒,俸祿平時也都沒花,不過就是給嫂子扯掉花布給孩子買點小玩意兒,你不收我可生氣了。」閆宏偉一個粗大的漢子什麼也說不出。
「行,你這東西俺收了,以後咱倆就是親兄弟,刀山火海的哥先走。」李寧笑到,「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軍營里的人都笑了,他們都知道閆宏偉不容易,可是各自都有自己的家,誰也幫不上什麼。
晚上的時候李寧還是照常站崗,後半夜的時候大家都困的打盹,他就去山洞把早上出去買的東西送到了彩音的門口,然後又回了大營。
日子慢慢流逝,李寧好像沒有動靜了,薛文坐不住了,「讓你們跟著他,就一點貓膩都沒有?你們是不是偷懶沒好好盯著?」因為他姨夫的關係,薛文有一個自己的小帳篷,此時他仗著夜深也沒有在意周圍。
「薛將軍我們真的沒發現異常,李寧這些日子安份的很,一點異動都沒有。」薛文發狠了,「我不能再等了,他一日不除我就一日有競爭的危險,還有那個老不死的,這麼大年紀的還霸著那個位置不放。」
陰測測的看了外面一眼,「我讓你買的藥你買了沒有?」那人抖了一下,「買…買了,可是他是…我們要是真的下手…」
「廢物,做什麼事都畏畏縮縮的,能幹成什麼大事業,讓你放你就放!」薛文笑的陰險,只要成功了就能完成之前的計劃。
那人又抖了一下,只不過他不敢違抗薛文的命令,他的一家老小全都被他捏的死死的,只要他不去做一家人就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