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說起來,那家人是退到黔北縣來的。
以前,白家在滬上都是很有地位的那種。
只是,即使退到了黔北縣,依然還是沒逃過。
「那天,我們兩個去翠翠家吃飯,回來的時候正好遇到,你不記得了嗎?白先生混亂之中摔斷了雙腿,只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就被帶走了。」當時他們還被嚇得不輕。。
夏秋月這麼一說,顧建軍也想起來了。
「對了,白家的花園洋房差點被翻了個底朝天,黃金翡翠,古玩字畫一箱一箱的抬出去,你還想混水摸魚來著。」顧建軍毫不猶豫的拆穿媳婦的台。
「我那是太餓了。」夏秋月白了他一眼。
「爸媽,白家以前住在張家的那處院子嗎?」
「不是,白家住在西街,你們應該也看到過,那裡有一幢花園洋房,就是他家的。」顧建軍搖頭。
「不過,笙笙,你倒是提醒我了,我突然想起來,張永強的父親,以前跟著白家去滬上闖蕩過,回來後,白家出事,他立刻就登報申明,和白家斷絕了所有關係,這箱東西,保不齊就是他從白家偷回去的,很有可能白先生都不知道有人給了他這箱東西和求救信。」顧建軍眯著眼睛說道。
他們都不知道,顧建軍只是隨口一猜,就猜了個八九不離十。
「算了,事情都過去這麼久了,以後遇到姓容的,或者名字帶容的,我就隨便幫一幫,就當是我拿這一箱東西應該做的。」顧笙擺手隨口說道。
這箱東西,和白家沒關係。
「那箱字畫還不知道是誰的,不過,哈哈哈,現在都是我的啦,拉拉拉,一夜暴富!」她興奮的合上箱子,連同那封求救信一起放進去。
手舞足蹈。
「我給你藏起來,以後給你。」顧建軍伸手來拿箱子。
顧笙立馬撲上去,「我自己來,我自己可以藏好!」
她可是有系統的!
「你真的行?」顧建軍將信將疑。
「當然,我行的!」
「那好,你自己藏,掉了可別怪別人。」
「嗯吶。」
顧笙抱著兩個箱子回屋。
暫時放在了床下。
第二天,十一月二十八號。
她趁小玖出去讀書的時候,把箱子收進了系統倉庫里。
然後才出發和陸今棠會和。
今天他們要去市里參加英語演講比賽。
到學校的時候,黎文和陸今棠的英語老師已經在等著了。
他們兩個帶著去。
陸今棠的英語老師,姓盧,一個二十五歲的女知情,還沒結婚,她家是滬上的,就等著機會回城,是不會輕易結婚的。
「不好意思兩位老師,我們來晚了。」顧笙穿著羊毛衫,外面套著薄棉襖。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嘴角帶著兩分靦腆。
盧老師本來就對她很有好感,現在看她如此懂禮貌,更加喜歡了。
「兩位老師好。」陸今棠點頭打招呼。
他沒有顧笙怕冷,穿的是呢子大衣。
當然,顧笙也帶了呢子大衣的,在她背後的包里。
這個包是夏秋月趕製出來的。
「不晚不晚,你們東西都帶齊了嗎?如果沒有遺漏的話,咱們要出發了!」盧老師笑著說道。
「沒有,都拿齊了。」兩人同時搖頭。
他們也不需要帶什麼,一套備用的衣服和錢票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