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上面派的人,顧笙和陸今棠的身份,難保其他人不會對他們的孩子做什麼。
「舅舅,你有急事就快去忙吧,我們自己回去可以的。」
「我送你們回去吧。」顧康堅持。
三胞胎無奈,最後也沒能拒絕顧康的相送。
顧康親眼看著三胞胎進去,這才離開。
他沒去找顧玖和宋靜,他知道,兩人去了其他的國家外交,已經一個星期了。
可能要明後天才能回來。
沒辦法,茲事體大,顧康去公司找了江硯,江硯正好在公司。
她看到顧康的時候,還有些詫異。
這兩年,顧康他們的生活也挺穩定的,應該是沒什麼困難才對。
不過看到顧康臉上的沉鬱,他的心裡咯噔了一下。
「發生了什麼事情?」
顧康抿了一下嘴角,「沈睿陽出事了!」
沈睿陽,比他大一點,不過他們都直接互相叫名字。
「出事?出什麼事?對了,他不是在老家省城上班嗎?怎麼會在這裡?」江硯眉頭都蹙了起來。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他南下經商,然後被人騙了,身無分文,好不容易才回來,感情又出了問題,這次來京都,應該是來散心的,但才來第二天,就被人打了!」顧康嘆氣。
「被人打了?!嚴重不?走,我們先去看看。」江硯把手邊的事情都放下。
兩人出門的時候,遇到了來找江硯喝酒的季斯昂,三人就一起去了。
沈睿陽躺在醫院裡,第一人民醫院,是顧康送他來的。
路上,江硯和季斯昂也知道了,顧康是偶然遇到沈睿陽的,如果不是遇到顧康,恐怕沈睿陽還不知道成什麼樣子呢。
而且,顧康發現,打沈睿陽的不是一般人,所以他才會去找顧笙他們。
他怕自己一個人搞不定。
如果只是需要醫藥費,他多少也是有點錢的。
醫院裡,他們來的時候,顧敏在照顧沈睿陽。
沈睿陽也才醒過來沒多久,他被打暈過去。
鼻青臉腫的,雖然沒有骨折,但肋骨裂了兩根。
他看到江硯和季斯昂,笑了一下,扯到傷處,痛得他齜牙咧嘴的。
江硯和季斯昂把果籃放下,走過去坐下。
詢問了一下傷勢,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之後就問起了打他的人和原因。
「知不道是什麼人動手的?因為什麼?」江硯問道。
季斯昂沒問,但他心裡的想法也是這個。
沈睿陽眼裡划過一絲苦澀,半晌後,他說道,「人我不太清楚,不過……和陳雨露有關。」
陳雨露?
江硯和季斯昂眉頭都蹙了起來,他們一時之間還真的沒想起來陳雨露是誰。
顧康和顧敏更加不清楚了。
面對四人疑惑的眼神,沈睿陽苦笑道,「陳雨露,是我那個對象!」
江硯和季斯昂恍然大悟,他們也見過的。
但那姑娘……有些心術不正!
沈睿陽竟然和她糾纏了兩三年,也是絕了。
最後還因為她被打了一頓!
沈睿陽也覺得有些丟臉,不過感情的事情也不是說放下就能放下的,他確實有些太過優柔寡斷了。
經過他的述說,幾人才知道,原來沈睿陽工作得好好的,都要和陳雨露談婚論嫁了,誰知道陳雨露竟然鼓動他去經商,他也覺得自己可以搏一搏。
於是就辭職了,不顧父母的反對,毅然決然南下,但沈睿陽根本就不是經商的那塊料。
他被騙得一無所有,回來後,陳雨露就和他分開了。
沈睿陽沉寂了一段時間,也就緩過來,他重新找了個工作,腳踏實地的開始,這一次來京都,他是借著出差的機會,也準備來遊玩一下。
誰知道他竟然在京都遇到了陳雨露。
陳雨露早就琵琶別抱,跟在一個有錢人的身邊,看到他的時候還奚落了他幾句。
「估計那個男人是覺得我礙眼,介意我曾經和陳雨露有過一段,所以才動手的。」沈睿陽苦笑。
「那個人是誰?」江硯多看了沈睿陽幾眼,他覺得沈睿陽可能都長智商了,情商沒啥。
不然能被一個陳雨露騙幾年?
「不知道,我只是聽有人叫他吳先生!」
「吳先生?」江硯和季斯昂對視一眼,京都姓吳的挺多的,而且他們不清楚,在沈睿陽的口中,有錢是如何的有錢。
「你報警了沒有?」季斯昂問道。
顧康微微頓了一下,「應該還沒有,當時我著急把他送來醫院,而他也才醒沒多久……」
沈睿陽點頭,他竟然忘了這一茬。
「那現在報警也不晚。」現在京都普及了監控,道路和拐角都有監控。
報警基本都懵知道是誰。
「如果你不反對的話,我去打電話!」江硯看著沈睿陽。
「嗯,不反對,報警。」沈睿陽不蠢,他和陳雨露早就一刀兩斷了,不可能自己白白挨了一頓,他還忍氣吞聲。
那他真的是王八了,
江硯點頭,拿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季斯昂說道,「我出去給醫生說一聲,請他出個傷情鑑定。」
既然報警,傷情鑑定是必須的。
沈睿陽看到兩人忙前忙後的,又看了看顧敏兄妹,心裡有些過意不去。
他和兄弟姐妹比起來,好像沒什麼出息。
沈睿陽心裡的複雜沒人知道,他一個大男人,大家也不會關心他這麼細膩的事情。
顧笙和陸今棠是在晚上知道的,兩人的電話後來沒電,不過他們回家後,三胞胎就告訴他們顧康舅舅來過,看起來還有急事。
顧笙就立刻聯繫了顧康,然後知道了沈睿陽的事情。
她眉頭蹙了起來,心裡有些恨鐵不成鋼。
同時也覺得姑姑挺難的,估計也是怕麻煩他們,所以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他們都不知道。
顧笙嘆了口氣,準備去一趟醫院的,但是得意江硯和季斯昂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就沒去。
明天再去,看看沈睿陽!
「睿陽和睿康相比,有些心軟了。」陸今棠說了一句。
「每個人性格不同。」
陸今棠說了一句,也不打算多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