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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聽了這才放心了:「這也是唯一的辦法了。」。
晚上,我在炕上躺著,心裡琢磨著這件事。我其實自己也沒什麼招兒,只能去找孫娟,因為她也算是個社會人,認識的人脈廣,對付賤人自有辦法。
劉瑤這時候拉住我的手往我的手上放東西。
涼涼的,我低頭一看:「小饞貓,你竟然把冰糖偷出來吃了?不怕化在手裡面很髒?」
「不是。」劉瑤急道:「我給你吃的,姐,你以前不是一難過了就管媽要冰糖嗎?有一次,奶奶把你打了,媽為了讓你高興,就半夜從廚房偷冰糖,也被發現了,被趕出去凍了半宿。」
我聽了心中一酸,摸著她的頭髮,這麼點的小孩,童年記著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
「沒事兒,姐好著呢。你想想,你姐我那麼大的本事,咋可能會被人欺負了呢,以前的我已經不不存在了,我們要勇敢。」
劉瑤點點頭:「姐,你吃了吧。」
「都刷牙了,明天再吃。」
她不說話,黑曜石一樣的大眼睛直勾勾看著我,稍微有些失望。
我也沒辦法,只能把那塊冰糖吃進去了:「好甜。」
「嗯,姐姐吃了糖,就會一切順利的。」她露出了安心的笑容,閉著眼睛覺去了,我只能趁著她才睡著了重新起來刷牙。
這小丫頭還挺可愛,我也很感動,這世上始終是有人關心我的,反正比我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要過的好。
第二天我們去早市擺攤賣褲子,我們一到那邊,把攤位鋪好了,開始大力的吆喝。
「南方的高級腳蹬褲啊,十塊一條啊!過來看看!」
「最新款式的褲子,南方的富婆都在穿啊!」
我也是跟著信口開河,不過還真有人信。很多人都過來看,有人挺想買的,可是價格不太滿意。
孫娟就開始便宜了:「你那要是誠心買,十五塊錢我給你兩條!這是最低價了。」
我們其實就是瞎賣,二十塊錢三條,八塊錢一條,六塊五一條都賣過,反正只要賺到錢,多多少少就是這麼回事,鄭武來問生意咋樣。
她只說生意還成。我看她是沒少賺。
孫娟算了算帳,笑的眼睛眯起來,他對我小聲道:「你真是我的財神,和你幹啥都賺錢,不如你就跟著我吧。」
我笑嘻嘻的說:「要是賠了呢,你把我活埋了?」
「這小丫頭,存心氣我呢?」她笑著照著我後脖子打了一下。
在休息的間隙,她給我買了幾個燒餅,我一邊吃,一邊把張景毅姐姐的事情說了。
「這人叫做李金虎,不是個東西。而那個女的叫做張艷,據說還有點背景呢,就是眼睛瞎了,喜歡上了這個人,看樣子那個慘啊!」
「這麼傻?」
我說道:「可不就這麼傻?你能不能幫我啊?」
這時候一個大媽過來看褲子,孫娟一手叼著煙,一手把褲子給她看:「要我說啊,就是揍得輕!你讓她疼,疼夠了,清醒過來了,也就知道她是什麼樣了。」
「可是女人的一生最美的時候也就過去了,現在她才二十出頭,後悔還來得及,可是等到三十多了,她清醒過來了,也就完了,除了後悔難過還能有啥,或者到時候被打死了咋辦?能不能來一招狠一點的,快刀斬亂麻。」
孫娟看了我一眼:「你才十幾歲,懂得倒是挺多。不過也有道理啊。你看著攤子,我去打個電話。」
「幹啥去啊?」
「當然是幫你了笨蛋。」孫娟說著直接就去找電話亭去了。
我一個人在這邊賣貨收錢,忙活了半天,我的額頭全都是汗,嗓子也啞了,一直到了早市都歇了,孫娟才回來。
我把錢給了她:「你咋去這麼久啊?」
「我可是幫你辦事兒去了,不是偷懶啊。」孫娟拍拍我的肩膀:「我問了一下,李金虎欠了將近三千的賭債,現在已經要急瘋了,要債的裡面有一個認識的,告訴我,他跟和這些人說,她老婆家是領導高幹,就讓她回去拿錢也沒有拿回來,又被要債的揍了一頓。他就把老婆給打了,還逼著要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