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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告我爸,把我爸爸當初做的事情說出來。」她淡然道。
「可是你這樣的話,你你媽的名聲也完了,說不定還要坐牢呢。畢竟錢是她拿走的,還建立公司了,你不想想以後怎麼辦嗎?」我看著她。
張羽汐的表情變得很複雜,然後咬著牙說:「我真的很想要趕緊把這個人從我們的人生當中趕走!不然的話,我們母女兩個一直被糾纏,真的受不了,可是我又擔心我媽被制裁,現在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她告訴我,這個白廠長,雖然是她的親生父親,對她卻是毫無感情,只把她媽當成提款機,這麼多年也不允許她媽找別人,要是稍有不從,就要把當初的事情說出去。
「媽和我在他的眼裡面,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個玩物,我呢,我就是一個野種!我甚至不能姓白。我倒不是稀罕,可是受不了他對我們的眼神和輕蔑。」
我忍不住的一笑,她的臉上全都是震驚和憤怒。眼裡面還有殘留的淚,想不到我會笑。
我說道:「別誤會,我不是笑話你,是我奶奶前幾天死之前,一直叫我野種。我是毫不在意的,我想不到你會在乎他的話?你是有多麼弱啊!」
「你奶奶也……」
我笑了笑,把我的經歷也說了。
她點點頭:「原來是同病相憐。」
「我們母女三個,當初在村裡面差點累死了。要不是堅強起來,估計現在已經死了。」
「你要我堅強?」
「對,不光是要當女強人,心裡也要強大,就是私生女怎麼樣?怕什麼?難道你沒得吃,沒得喝,讓他養活?下次他再罵,一個巴掌打上去,不用慣得他。」
她咬著嘴唇,點點頭,用手擺弄著筷子。
我想了想說道:「現階段把這個傢伙弄下來是正經,我給你想一個辦法,讓他完蛋,但是還不用把你母親弄進監獄。」
她急忙問道:「怎麼辦?
「嗯,你就直接去打官司,管他要撫養費,怎麼說說他是你的父親,你要錢。很正常,要是他不承認你們的關係,你們就做親子鑑定。」
張羽汐急道:「可是他會說出當年的事…我媽的過去也會曝光…」
「你放心吧,他不敢的。關於這一點我很有自信,這個人一向都是既想當XX,又想要立牌坊的。那麼愛惜自己的名譽,不會讓人知道多年前他曾經做的那些事情的,尤其是貪了劉家那麼多錢。他要是揭穿了,那麼劉家人指控的不就是真的?他會坐牢的。」
張羽汐愣愣的,我繼續解釋:「現在只有老太太臨死前說的話,和老頭寫的那些字認定了是白廠長偷走了他們家的財產,可是這些都不是證據,要是白廠長不承認,警方也沒辦法,可是一旦要是攀咬了你的母親,他就在劫難逃了。」
「真的這樣嗎?」她有些鬆了口氣。
我笑道:「就這樣。但是你母親一時間名譽掃地是一定的,你的學業和分配都可能有影響,畢竟現在的人接受不了未婚先孕,但是想想以後,不會再被他要挾了呢。」
張羽汐認真的說:「我懂了!其實,我沒有在讀書了,早早的和我媽做生意。不需要擔心,名聲什麼的,我也想明白了。不能讓他繼續訛詐我媽的錢財了!私生女就私生女,我不在乎,我媽就是擔心當初的事情判她的刑,到不在乎這個事情。不然也不會被要挾那麼多年。」
「那就好。找律師告他,重婚可是要判刑的!公職不保,一旦他沒有了地位了,就沒辦法在收拾你們了。」
張羽汐站起來了:「我懂了,現在就去。謝謝你了。」
「不用客氣。我也是為了我自己,也不全是為了你。」我一開始就是想要利用這件事毀掉了白廠長的,所以也不準備瞞著她。
張羽笑了笑道;「你真是一個誠實的人。」
「你也一樣啊,我的性格一向如此。而你和白晴晴真的不一樣。」
「她……」張羽汐笑了笑,一臉鄙視:「我和她不會成為姐妹的,我知道她恨我呢。我也不稀罕她,以後還是該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我送了張羽汐出門,心情也莫名其妙的就好起來了,看來我們這邊是有了一些希望了,畢竟這幾年都是他們在對付我們,我們一直在防備,這以後可就好了。
沒有了白廠長,我看你劉強以後怎麼囂張!
等我回去,媽就找丁凱叔叔打樣了,他現在的生意挺忙的,晚上還在那邊鼓搗著那些零件什麼的,捲簾門拉下來之後,我們一天營業就結束了,媽為了歡迎我回來,做了一桌子的好吃的。
我笑嘻嘻的說:「好幸福啊,有這麼多好吃的,媽果然最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