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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笑:「老娘要報仇雪恨,放心,只用一次。」
我去了兩個人吃飯的大排檔,裡面的人很多,林父沒有注意到我的存在,他笑的很得意,完全沒把之前傷害我的事情當回事,反正我也不敢說的。對面的女人有點胖,但是樣子還是不錯的,挺溫婉的。
我走進去,把一瓶開了瓶蓋的啤酒遞給了服務員,服務員看了我一眼,接過來就走了。我轉身從後門出去了。
張景毅和我在車裡面坐著,他看著外面的狀況道:「能不能行啊?」
「沒問題的,只要喝了就行。」
「可是寶兒啊。這東西喝了之後也不會出事的。」
我笑道:「我就是希望沒事兒啊,要是真的喝死了,我可就是惡意殺人了。」
張景毅說道:「這東西是我拿出來的。」
「誰說的?我咋不知道。」我對他擠擠眼睛:「一人做事一人當,就算是出事了,也是我一個人的錯,你不要著急攬責任了。」
張景毅笑著說道:「你和我媳婦有的地方還挺相似的。」
「什麼相似?」
「不管什麼嚴重的時候都能這麼樂觀。」
「張曉芳?她也有緊張嚴重的時候?」
「怎麼沒有。」張景毅淡淡的笑道:「她和她的父親,還有她的父親找的相好的決裂了。兩方面搶奪家產和公司的控制權,你不知道她,一方面努力的辦公,一方面就是打官司,對付她的仇人,還要關心我的訓練,懷著孩子呢,也一樣的威風凜凜,她真是一個奇女子。」
我打了一下張景毅的腦門:「不要不當回事,要好好愛她。」
「我知道,我是後來才知道的。她壓力很大。可是她還是很愛我的。冷靜的和我提出最後通牒,甚至不告訴我,她已經處境艱難了,現在我看來。她真的很堅強,我也覺得很愛她的那一份堅強。我會愛她的。」
我點點頭,的確,張曉芳的確是堅忍不拔啊。
張景毅正在表白著對媳婦的愛意的時候,這倆人吃完了飯,一起坐車離開了。
「追上去!」張景毅和我一起低聲道。
林父和那個女人去了一個小區,然後上了樓,二樓的光亮了半天,然後終於滅了。看看手錶,已經是一點多了。
「怎麼了?你想要行動了?」
我點點頭,摩拳擦掌的,直接走上去了。還是一樣順著窗戶爬上去,然後把窗戶打開,跳了進去,屋子很黑,我半天才適應了這樣的黑暗局面。走到了窗前,倆人睡死過去了,林父像只死豬,徹底光著。
我的眼光厭惡的避開他的身體,抓起了他的胳膊來,直接往外面的窗戶的位置一放,半天身子在外面,半邊在裡面。然後直接順著管子滑落下來了。
「就這樣了?」張景毅好奇道。
我點點頭:「就這樣就行了。這麼冷的天,刺激一下,加上那些藥,這老東西不腦溢血,我把腦袋給你。撤了吧。」
張景毅打了一個指響:「高,實在是高。」
說完了這句話,我們倆直接開車走人了。
在路上我問張景毅:「張曉芳什麼時候來京城?」
「這幾天了。你要見她?」
「吃個飯吧。」我笑嘻嘻的說:「老朋友見面一起熱鬧熱鬧的。」
張景毅看了我一眼:「你真的沒有什麼陰影吧?」
「真囉嗦,沒有了!」我一直在安慰著自己,不過是一本書,就算被糟蹋了,也沒啥的。可是心裡還是不舒服,不是那件事,而是要禍害我的那個人,竟然是我愛人的父親…嘔,我要吐出來了。
林父住院的消息是第三天傳出來的,趙剛激動的告訴我:「老頭估計是半夜喝多了,睡迷糊了,就把窗戶當成門打開了,然後就凍了一晚上,等到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不行了,現在就倒在那邊一嘴都是哈喇子。話都不會說了。那寡婦被林家人訛詐了好幾萬,說她照顧不力,才讓人凍著了,女的已經和他分手了。」
「現在不能自理了吧?」
「是啊。半身不遂,現在上半身沒有知覺,只能眼珠子會動了。」
我笑了笑:「很好,這事兒就這麼著吧。」
「是你乾的是不是?」
「我幹什麼了?你少嚇唬我。」
趙剛急忙說:「我不是威脅你啊,我是對你太佩服了,我就沒佩服過誰,但是你也太厲害了,殺人於無形啊。不,簡直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