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自己現在已經無能為力了,希望女兒可以收留。
人家說的很可憐呢。
白廠長說:「我從小也沒有照顧過你。我也知道讓你為難是我的錯,可是我真的是走投無路了,我也不要求錦衣玉食,只要一個破床鋪,給我點饅頭鹹菜啥的也就行了,你就看在我生你一場的份上接受我吧!」
張倩恨得不行,又不能掐死他!這可是犯法的。
張羽汐心裡更是煩躁,這個父親除了給自己找麻煩,恨不得她們母女倒霉之外,什麼也沒做過,這一點倒是和我那個老爹劉強差不多了。
但是劉強雖然惡毒,但是他本人不聰明,能力又差,不然也不會混到這樣的程度了,他只能當白廠長的一條狗而已,現在白廠長自己都是狗了,更不會管他的死活。他就是來京城鬧,我們也不怕。
但是白廠長可不一樣,這樣的狗可是會咬人的,表面上看上去軟軟的,可是到了關鍵時刻會狠狠的咬你一口。
現在張羽汐可是有錢人,還能真的只給他吃饅頭不成?要是白廠長有一天借著他的勢力起來了,也是不容小覷的,一定會想出來很多惡毒的辦法,這讓我很緊張。
張羽汐不管他,只想要那點錢把他趕走,但是毒王蜂非常大方的收留了他,甚至還給他安排了個小套房,找了保姆伺候著。生活得格外的舒適,這些都是張羽汐打電話告訴我的
「明眼人一見就知道不是好事兒。所以不光是你愁,我也愁。你知道嗎?我婆婆對他可好了呢。就像是對待非常好的親家一樣呢。我就像是吞了蒼蠅一樣,可還是要感謝我婆婆大度!」
我說:「那也沒辦法,你和他畢竟是母女,他倒也不能真的要你的命,可是他和我的關係你是知道的,那是巴不得我能死呢!現如今成這樣的狀況了,我也是真擔心的要命。」
「你擔心,我何嘗不擔心?」張羽汐道:「雖然他不會要我命,但是他會要的更多,你知道我婆婆是什麼樣的人,能利用的人一定全都利用過來的,我父親這個人又是一個見到好處就不管不顧的,要是倆人一起收拾我,還不知道怎麼樣呢,我不能讓他得逞的。」
「可是你婆婆不會讓他走的,這個人可是對付我,牽制你的一個獵犬。不對,是一個重要的手段,你不要生氣啊。」我咋能當著人家姑娘的面說人家的父親是一條獵犬,就算是關係再好也不行啊,真是的,有點太的一樣忘形了。
誰知道張羽汐卻笑道:「你說的不錯,他可不就是一條獵犬!我會想辦法對付他的,不把這個人早點趕走,我也不放心。」
「你可千萬不要…不要做什麼事情,那毒王蜂的手段我以前不知道,可是現在太清楚了,你和我根本不是對手的。」我很擔心。
張羽汐淡淡的:「我懂,你放心吧。可惜我們沒辦法長時間的見面了。唉!我也是混的慘澹,竟然連和朋友隨便的機會都不給,你也不要笑話我,我只能忍耐了。」
「你丈夫現在……」
「嗯,和那個小明星聯繫著呢,她也是有點本事,在一起也有一年了?竟然還沒讓他厭倦,呵呵。」她的語氣有點嘲諷。
我也沒說什麼,這女的是她留在丈夫身邊的眼線,可是就怕這個眼線心大了,就不好了,當然這個事情,她可是比我得心應手,所以我不必提醒的。
我當然知道張羽汐的無奈了,勸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時間飛快的過去,轉眼就到了第二年的冬天了。白廠長暫時過的很舒服,也沒時間找我的麻煩了。但是我知道這人始終是個隱患。
林清風的公司除掉了對方安的兩個釘子安靜了一段時間,至於那位毒王蜂逼迫著他和陳振月斗的事情也只能暫時放棄,因為陳振月的老婆懷孕了,他回到香港去給老婆安胎。
公司暫時收掉了所有發展的意思,只是維持現狀,說是維持現狀,其實就是不給人對付他的任何把柄。
毒王蜂再著急也只能忍著,我明白陳振月的意思,那就是等著林清風在強大一些,畢竟剛剛過來,背後還是有和他作對的人呢。剛過來幾天,別人想要對付他太難了。一旦林清風失手,自己也要完蛋了。所以這樣厲害的人竟然主動的退避三舍,失去了很多好機會。
足以見到毒王蜂的實力多大了。
林清風當然感激了,也準備投桃報李,等到他回來的時候,給他一些好處。
而難得有這樣平靜的時候,我開始備孕了。
我是真的著急啊,可是每個月看到月事來了的時候,心情就很鬱悶。我也不算年輕了。已經二十五歲了。我妹子今年也十八九歲了。眼看著她都要結婚了,我這邊還一直沒動靜呢,要是在懷不上,估計很快就要當大齡產婦了。
林清風看到我一次次的失望也有點心疼:「咱們去醫院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