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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這種情況,習慕白也實在是吃驚的,沒想到還真有人連糖衣片都咽不下去的。手裡還有一粒,看她這樣子,都不知道要不要再逼她吃下去了。
那糖衣經過水這麼一過,早就沒了,糖衣之下是更苦的藥粉,沾在嘴裡,把糖糖苦的整張臉都皺了起來。
「我說我咽不下去,你非要讓我吃,苦死我了。」說完,又連喝了幾口水。「還是苦……」
習慕白沒辦法,把手裡的藥直接一扔,捧著她的臉,直接就吻了上去。
「你,你……」
「現在還苦不苦了?」因為這一個吻,習慕白的聲音也是喑啞得厲害,暗暗的調整呼吸,讓自己不至於在她面前失態。
糖糖抿抿嘴,感覺一下,然後驚奇的發現,還真是不苦了。
雖然嘴上沒說,可是那驚嘆的表情已經說明了一切。
習慕白又低頭在她唇上輕輕的碰了一下,說:「吃不了藥就得去打針。」
「打針?我不去,疼。」吃藥都費勁呢,更何況是打針?不去,堅決不去。
「現在就這兩個選擇了,打針你不去,那就只剩下我餵你吃藥了。」
「打住。」糖糖伸後推開他,說:「你別又想占我便宜,已經兩次了,別以為我在你車上你就可以硬來。」
習慕白輕輕的挑了挑眉,說:「你是我的女人,這不叫占便宜,這叫疼愛。」
疼愛?
她還是頭一回聽說有這麼疼人的呢。
「我才不是你的女人呢。」
提起這事,習慕白倒是想起來今天找她要說的正經事,「既然已經說到這個話題了,那不得不說,三天已過,你該給我一個答覆了吧?」
她的答覆?
她能說她還沒有想好嗎?
「那個,我這兩天感冒,還沒想呢,我再考慮幾天。」
他算的還真是准,就知道她是個小烏龜的心態,能躲一天是一天。
「寶寶,我沒有逼你的意思,卻也不會讓你一天一天這麼拖下去,行與不行就在你的一念之間,真的有那麼難嗎?」
伸手把她的頭髮別到耳後,拇指磨蹭著她的臉頰,聲音又低了幾分:「問問你自己的內心,我剛剛吻你的時候你有沒有反感?」
糖糖偏過頭去看向別處,心裡又是亂了起來,雖然剛剛有些驚嚇到了,可是她卻沒有半點反感,甚至,甚至有些沉醉其中……
習慕白伸手握住她的,「別想了,你心裡也是有我的,我說過,不會逼你,只是先試著先處,好不好?」
糖糖依然不說話,那態度在習慕白看來也算是默認了。
「這幾天的花喜不喜歡?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只能亂猜了。」
想起那幾束惹眼的玫瑰,糖糖告誡道:「以後不許再送花到我學校,丟死人了。」
「丟人?現在的女孩子不是都喜歡這樣的嗎?我以為你也會喜歡呢。」
「我不是那些女孩子,你要覺得大家都差不多,那你大可去找別人,還來找我幹嘛?」
習慕白知道她這算是答應下來了,把車窗關好,側過身去幫她系好安全帶,說:「想吃什麼?」
「麻……」
「麻辣燙不行。」習慕白搶著她的話頭說。
糖糖皺皺眉,「火……」
「火鍋也不行。」
「為什麼?」糖糖忿忿不平,自己的兩個最愛都被他給否了,「你現在就開始對我這樣,以後的日子還能有什麼幸福可言?不吃了。」
「麻辣燙肯定是不會讓你去吃的,那東西太髒,火鍋吃多了對身體也不好,以後想吃咱們自己在家裡做,好不好?」
糖糖撇撇嘴,滿是不滿地說:「霸道。」
捏了捏她的臉蛋,說:「不是霸道,是為了你好,走吧,帶你去吃別的。」
「那就吃什麼都無所謂了,你決定好了。」糖糖又抽出紙巾來抹鼻子,突然想到個問題,可是又不太好意思問,偷瞄了他幾眼,想了想,最後還是看著窗外,忍著沒說。
這一系列的小動作都被習慕白看在眼裡,單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拉著她手把玩著,問:「想問什麼就直接問,我一定知無不言。」
「我感冒了,剛剛……那個……會不會傳染給你啊?」這話說完,糖糖的臉已經紅的透透的了。
習慕白拉起她的手,在上面親了一口,眼裡儘是笑意,問道:「這就關心我了,嗯?」
糖糖抽回自己的手,傲嬌道:「我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