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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錯,但是、唉!」
他不知道怎麼說,就是因為愧疚,他才想了辦法彌補。
「你查了多久?」
吳淺深又問了一句,眉心跟著擰起來,止痛藥似乎失效了,他的手哆嗦著一點力氣都沒有。
「唉,我要是說出來不准笑我。我被那條公狗咬上了,我、我跟敏靜的那點事都被他握在手裡,他要挾我,把簡然的單都退了!」
算是坦白了,什麼都沒辦成,先把自己的難堪暴露了,梁景卓臉色很彆扭。
「他想通過你利用簡然,然後拆我的台!」
直截了當的講出來,吳淺深斜了一眼他。
他幹什麼總是逃不掉這人的一雙眼睛,梁景卓索性痛快的承認了,這也是他最近才琢磨出來的。
「吳總,你沒事吧?」
黃敏靜從車上下來,她看到吳淺深穿了外套,而且滿頭的汗珠,奇怪站在他旁邊的梁景卓怎麼會沒有發現。這種天氣難道還不夠熱嗎?
「你有事啊?」
梁景卓遲鈍的看了他一眼,吃驚的一梗脖子。
「老大,你玩命啊?傑西、傑西、他怎麼了!」
正惆悵的應付簡然第三通電話呢,傑西聽到有人喊自己,猛地,梁景卓就跑到他跟前,大呼小叫的問他吳淺深怎麼了?
電話里,簡然也聽到了。
「你們是不是有事瞞著我?吳淺深是不是出車禍了?下午的車禍是不是他?他到底怎麼了,你說呀?」
傑西不曉得這算不算他泄密,要怪就怪到梁景卓頭上吧,誰讓他亂喊的。
「吳總是受了點小傷,不過沒事、真的沒事!我們、我們現在在醫院呢,就在那家醫院,呵呵呵呵……」
也不管簡然聽了會做何感想,傑西挑了一下眉毛,收線。
看到吳淺深那張慘白無雪的臉色,他自然知道為什麼,讓梁景卓一塊將吳淺深扶上車,他善後了趙帥等人,開著車趕往醫院。
某人已經痛的要昏過去,外套都被汗水打濕了。
「哎呦,為了淺墨你連命都不要了,真不知道淺墨跟簡然都掉水裡你會救誰?」
梁景卓哎呦著,不長腦子的還開這種玩笑。
男人陰鶩的眼眸森冷的朝他擲來,嚇的他連忙住嘴,到了這份上,他還是沒法跟這種狀態下的吳淺深叫板。
敢對自己下手這麼狠的男人,一旦狠起來,哪有人是他的對手。
傑西一路狂奔,終於趕在簡然到達之前進了醫院。
來的路上,他已經聯繫好了醫生,一分鐘都沒有耽擱的將吳淺深送進手術室,他的情況已經刻不容緩。
簡父說賓利車都翻了,那他的人呢?
畫面上除了一個模糊的監控錄像什麼都沒有,連他的背影都沒有一個。
簡然的人已經衝出了大門,還能聽到簡母在後面叮囑她了解情況以後給家裡來個電話,他們也擔心吳淺深呢!
她腦袋裡只有賓利翻車的畫面,再好的車,翻了人會怎麼樣?他還能給自己打電話,給簡父打電話,是不是說明沒有大礙,為什麼就是不告訴她,難道怕她擔心?
在路邊攔了很久才攔到車,上了車,簡然著急的催促計程車司機快點開。
這次,吳淺深去的急診,人一到,就被送進了手術室。簡然找了很久,傑西的電話又打不通,耽擱了很久才找到他們。
傑西抱歉的看著簡然,她紅著眼睛幾乎都能吃人了。
「倒底怎麼回事?下午的車禍怎麼現在還在手術室?是不是很嚴重、倒底有多嚴重?」
要是傑西再不回答她,她都快將人抵牆上了。
「哎、哎,咱別這樣,人是剛送進去的,沒事、沒事。」
梁景卓實在看不下去,傑西也是,有什麼不能說的。他使了個眼色給黃敏靜,要她拉住簡然,這妞彪悍到這種地步,完全破壞了她在吳淺深眼裡清麗溫婉的形象。
手術室的燈還亮著,裡面出來一個一身綠色手術服的醫生。
「誰是病人家屬,來簽個字,病人需要截肢!」
手術室的燈還亮著,突然裡面出來一個一身綠色手術服的醫生。
簡然一下子就呆了,一秒鐘後,遲鈍的眨著疑惑的大眼,她不敢相信的搖頭,怎麼會截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