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婉看了一陣小昭，「這個項目，三部不一定做得成。」
小昭他頓了頓，想起大家關係的問題，「那後面我們有大項目嗎？」
秦婉心裡也沒有底，一部和二部的項目三部和四部根本插不上手，後面有沒有好的項目，很難說。
她笑了笑看向小昭，「肯定是會有更好的項目。」
小昭心事重重地出去了。
秦婉看著小昭出門，靠在座椅上，低頭，目光落在左臂的石灰膏上，其實閒一點，對她來說也沒有什麼，正好養身體生孩子，只是苦了大家，不但沒有項目獎金，年終獎會、掃尾獎也少一大截！
可是現在，除非她去找廖志斌獻身，要不他是不可能給四部項目的。
至於獻身，做了六年多銷售了，為了保住清白，不知道吃了多少苦，走了多少彎路，不可能突然就放棄了當年的堅持！
再說，她現在結婚了，和他發展的正好，她也不至於去做那蠢事。
坐了一陣，十點到了。
秦婉整理了一下思緒和衣裝，到了小會議室。
她看了一眼，四部的人到齊了。
大家提了一些問題，她一一回答之後，看向眾人，「我知道大家的想法，現在想去三部的我不強留，只要和三部那邊談妥了，我隨時放人，說到做到。」
她話音一落，自然地一笑。
四部的人看著秦婉，心裡又搖擺起來，自從秦婉當上部長以來，四部的業績的確比以往翻了倍，從墊底到了可以和三部並肩，給了大家不少希望！
只是……
秦婉留意打量著大家的神色，「大家要是對我沒有信心，我不耽誤大家另謀出路，不管三部那邊怎麼說，我只說去了三部，就沒有回四部的機會。好了，散會。」
回到辦公室，她給霍啟琛打電話，聲音清麗，「霍少，中午，約嗎？」
「約什麼？」霍啟琛低頭翻開著手裡的資料，動作滯緩了許多。
秦婉凝眉，「約票。」
霍啟琛聲音低沉，「約。」
秦婉眯著眼睛一笑，長出了一口氣，「累了一天，總算中午可以放鬆了一下了。」
「約票不會太放鬆。」霍啟琛推開資料，掀起袖子看了一眼時間，「下班在公司門口的等我，看在你主動的份上，我會好好地犒賞你，給你一次完全不一樣的體驗。」
秦婉臉上迅速地上了一層薄薄的紅暈，「大忙人，不要忘了。」
「好，先掛了。」霍啟琛掛斷電話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神色巋然不動的年富，目光落在旁一邊的資料上，許久沒有出聲。
年富站在那裡，靜靜地等著。
霍啟琛點了一支煙，抽了一口，噙了一口煙霧出聲，「既然邵總這麼想和東霍合作，一力促成這個項目。」
年富遲疑地看向霍啟琛，「那夫人那邊？」
霍啟琛指尖一轉，輕彈菸灰，聲音低沉，「她工作能力怎麼樣？」
年富小心翼翼地出聲，「夫人工作能力應該是不錯的，一部曾經想把她吸收進去，但是廖總並沒有放人。」
霍啟琛彈菸灰的動作停住，停了一陣，將菸頭撳滅在菸灰缸中，抬頭掃了一眼年富，「他那筆錢還上了沒有？」
年富看向霍啟琛，「還沒有還上，霍總。」
「等他把錢還上再說吧。」霍啟琛眸色森冷了幾分，輕笑了一聲，聲音里沒有一絲溫度。
「是，霍總。」他站在那裡，繼續等待總裁的指示。
霍啟琛頓了頓，看向年富，「一部不是有個項目人力上錯不開嗎？給四部吧。」
年富微微一驚，「是，霍總。」
霍啟琛眸色深濃地注視著菸灰缸里的半截菸蒂，「你先出去吧，讓一部部長到我辦公室來一趟。」
「好的，霍總。」
過了一陣，聽到敲門聲，霍啟琛靠在黑色的皮椅上，「進來。」
一部部長杜彬退開門進來，動作很輕地帶上門，「霍總。」
霍啟琛指了一下對面的沙發上，「坐。」
杜彬端坐下。
霍啟琛看著他，眸色深濃，「銷售部有個叫秦婉的？」
「有……」杜彬看向霍啟琛，沒想到霍總會親自過問，想到年助理眼中的意味深長，緩緩地出聲，「秦婉，進公司有六年了，做事沉穩，心思縝密，據我所知，這六年來，工作中從沒有出現大的過失，對於這一點，我很欣賞，兩年前，還想把她收到一部，可惜廖總那邊不想放人。」
霍啟琛眸色深稠，沒有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