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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嫣然一笑,「爺爺懂得真多。」
霍老笑了一聲,「你到了這個年紀,估計比爺爺還見多識廣。」
他站起來,「去用晚餐吧。」
吃過晚飯,霍啟琛和霍老打了一聲招呼,帶著秦婉早早地回臥室了。
小傢伙撇了一下嘴角,鬱悶地看著他們的背影,悶悶地出聲,「爸爸,我也先回房休息了。」
霍老哦了一聲,「我也回房,一起走吧。」
為了接近小承翰,霍老每天不辭辛苦,寧願爬樓梯也要住到小傢伙的隔壁去。
吳嫂看著老爺子站起來,跟小少爺一起上樓,打開擱在玄關處的行李箱,將霍啟琛用真空袋封塑好的內內放在一邊,將其他的衣服拿到了洗衣房。
到了臥室,霍啟琛坐在床上,有些困,斜靠在床頭上點了一支煙等秦婉洗漱。
約莫十幾分鐘後,秦婉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霍啟琛靠在床頭上已經睡熟了。
秦婉輕手輕腳地走過去,看了一眼他垂著一隻手,手裡捏在半截煙,菸頭上一截青色的菸灰。
她蹲下身子,從他手裡抽走那支煙,結果菸灰抖得那一片地磚上都是。
霍啟琛驚醒站起來,秦婉正要起身,突然眼前晃過一雙長腿。
她猝不及防地抬起臉,不偏不倚地撞上了一個頗覺硬度的物件,鼻頭一陣酸楚。
等她反應過來自己撞到的是什麼,血液急速上衝到面部,紅成了一片。
驀地,腦袋就像宕機了一樣出現絲絲縷縷的白線,有短路的徵兆。
霍啟琛筆直地站在那裡,側臉的輪廓俊如神。
愣了一陣,微微蜷縮了修長韌勁的手指,他才低頭,眸色深稠地看向秦婉,抬起手,捏了捏秦婉撞上他要命部位的鼻子,「故意的?」
秦婉站起來瞪了一眼霍啟琛,「是你故意的吧?」
霍啟琛手指娑滑過她的臉頰,看了一眼秦婉手裡的半截煙,從她手裡抽走,隨手撳滅在一側的菸灰缸里,「床上等我。」
秦婉看著他轉身去了衛生間,掀起被子,躺在床上,將左臂放置在一旁,還是覺得不太適應,打著石灰膏的時候整條手臂不能動,只有動肩關節的地方,倒也自在一些。如今拆了石灰膏,突然失去了固定,反而覺得那條手臂不像自己的,就像裝上去的假肢一樣不受控制。
試著動了一下手指,不舒服,她凝眉,深呼吸了一口氣,眸光落在玉鐲子上,質地細膩滋潤,晶瑩潔白,狀如凝脂,一看是上等成色。
半個小時後,霍啟琛出來了,身上繫著一條白色的浴巾。
他看了一眼秦婉的方向,走到了床頭的位置,身子下傾,突然整個人都覆在她身上。
秦婉有些喘不過氣來,身上都是他沉甸甸的重量,耳邊都是他性感微沉的呼吸。
霍啟琛抱緊她,用力地往懷裡揉,聲音一沉,「要你!」
第二天,秦婉一到公司,接到了杜彬的電話。
在辦公室屁股還沒有捂熱站起來去了一部。
她一路過,惹得不少人議論紛紛。
「怎麼回事?」
「難不成要去一部了?」
「誰知道了,都說她是心機女表,我看八九不離十,剛在廖總那裡失寵了,有人巴巴地等著看笑話,瞧,人家搭上更厲害的了。」
「是呀,比起廖總,杜部上了可不止是幾個檔次,論長相論身高論氣質論財力,都不是一個數量級上的,要我,我也願意,還不早早地甩了那個老色鬼。」
「小聲點,讓廖總聽見了,看怎麼收拾你這小女表砸。」
到了杜彬的辦公室外,秦婉抬手輕敲了兩下,站在門口等著。
約莫兩分鐘後,門開了。
杜彬戴著近視鏡,很斯文地看了一眼秦婉,「進來。」
秦婉進門,順手帶上門。
杜彬倒了一杯水,放在沙發旁的茶几上,「坐。」
秦婉說了一聲謝謝,坐到了沙發上,端起水輕抿了一口,放在茶几上,「杜部長,有消息了?」
杜彬手指往上推了一下眼鏡,「嗯。」
他將手中一個白色的信封交給秦婉,「以後沒有外人的時候,叫我杜彬就可以,叫部長太客氣了。」
秦婉一笑,「要不叫杜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