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啊。」小昭咬了咬唇,站在那裡,後悔自己的衝動,差點惹出了事,要是真讓廖總的老婆拿到這份信,可能會惹出大事!也是被辭職以後,她才知道廖總的老婆非一般的飛揚跋扈,私下收拾了不少廖總的地下情人,那手段聽起來讓人汗涔涔的懼怕。
秦婉打量了一下小昭,「引以為戒。」
小昭嗯了一聲。
秦婉目光落在她包上,「帶簡歷了嗎?」
小昭打開包,低頭找簡歷,「帶了。」
秦婉接過簡歷看了一眼,放在一邊,「周一來公司報導吧。」
小昭咬唇,「我不來,廖總一定會給我穿小鞋。」
秦婉笑了一聲,「你也知道怕?我知道你為了我報不平,可是做事也要講究方法。」
小昭知道自己錯了,低著頭,不好意思看秦婉。
秦婉看著她,「好了,以後廖志斌管不到我們了,一部那邊轉過來一個項目,正好缺人,還要從外面招有工作經驗的,你真不回來?」
小昭一聽急了,「婉婉姐,真的嗎?」
看到秦婉臉上的笑,連聲說,「我回來我回來。」
秦婉輕笑一聲,「看你這性子,還是要好好磨礪磨礪,要不以後被人賣了還幫人數錢。」
小昭親昵地看向秦婉,「婉婉姐,你把我多賣一點錢吧,我幫你數,你分我一點就行。」
「好了,回去吧,過了周末來愉快地上班。」秦婉搖了搖頭。
小昭看了一眼秦婉的左手,「婉婉姐,你的手好了?」
秦婉嗯了一聲,低頭看左手上的玉鐲子。
小昭也看到了,「姐夫給你買的嗎?」
「嗯。」秦婉淡淡一笑,想到了霍啟琛,艱難地抬手,看玉鐲子。
從小昭的方向,她正好看到了那道觸目驚心的傷痕,臉上一白,抬頭看秦婉,婉婉姐看著不像一個會自殺的人,可是那傷痕,明明是割腕自殺那種。
秦婉看向小昭,留意到她的神色,淡淡地出聲,「下午就想上班了?」
小昭勉強一笑,「沒有,我先回去了。」
她倉皇地出了秦婉的辦公室,眼前還是那道傷痕,婉婉姐怎麼會自殺?那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渾身有些輕抖。
秦婉看著門口,那條沒有合嚴實的門縫,指腹輕輕地摸了摸左手腕上的傷痕,估計嚇到那丫頭了。
低頭看傷痕,似乎依然能感覺到灼痛,自言自語地出聲,「這一次,你敢不敢像一次戀愛那樣愛?」
許久,又低語,「像最後一次愛那樣愛吧。」
快下班的時候,杜彬叫人送過來了人事部挑出來的投職簡歷。
秦婉打開電腦上一份她前幾天寫的人員需求配置表格,對著簡歷過了一遍,每一個需求的崗位都有三份簡歷。
她將簡歷收起來,放進了包里,關了筆記本拿起看了一眼時間,站起來出了辦公室,順便鎖上了,去了衛生間的方向。
上完衛生間,出來的時候,碰到了廖志斌,客氣地打了一聲,「廖總。」
廖志斌看了一眼秦婉,畢恭畢敬地叫了一聲「秦部長」,沒有一絲猥褻的成分。
秦婉多看了一眼廖志斌,以為是被霍啟琛收拾過後的廖總,沒有說什麼,一晃從他身旁走過。
廖志斌回頭看著秦婉,不確定他和霍總是什麼關係,想到那天看到的,不由地渾身又出了一層冷汗,難道霍總真的是秦婉的丈夫?他拖了不少人,沒有打探到確切的消息。
進了衛生間,站在小便池前,他又想到上一次霍總叫他去那邊,最後什麼也沒有說,就那麼白跑了一趟,什麼都沒有撈到,還欠了幾百萬的巨債,有苦沒法說!
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聯繫?
那天,那天……
想到那天他本來是打算睡了秦婉,廖志斌渾身又出了一層冷汗,尿水也分叉了,倒吞了一口唾沫。
這幾天,他聯繫杜彬,杜彬根本不願意見他,總覺得銷售這邊怪怪的。
過了一陣,突然感覺到身邊多了一個人,廖志斌回過神來,看向身側比自己將近一個頭的人,唇齒發麻地出聲,「霍…總……」
霍啟琛眸色深濃地掃了一眼廖志斌,身形清頎地站在那裡解皮帶,「廖總。」
廖志斌站在一旁看著,頭髮一陣陣發麻,從沒有見過小解也如此優雅的男人,同樣是解皮帶,掏那東西,但是有人看著像藝術,而有人……
「廖總對男人有興趣?」霍啟琛蹙眉,因為廖志斌的目光,渾身不舒服。
廖志斌連忙說了一聲沒有,視線從霍啟琛男性的圖騰上移開,匆忙系皮帶,心頭亂如麻,雖同為男人,年紀相當,可是每一次見了霍總,總讓他自慚形穢!不過,這是以前,現在又多了個心驚膽寒!
霍啟琛喉結滑動了一下,緩緩地出聲,「聽年助理說廖總打麻將不錯,有機會一起摸兩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