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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望著霍啟琛，「真的沒有區別嗎？」
霍啟琛頓了頓，沒有出聲，低頭看照片，仔細看了一遍，沒有發現什麼名堂，側頭打量秦婉。
秦婉眯著眼睛笑了笑，「其實一張是小承翰的，一張是我的。」
霍啟琛眸色濃稠起來，「然後呢？」
「然後不是要問你嗎？怎麼回事？」秦婉眸色清婉地盯著霍啟琛。
「你想要什麼答案？」
秦婉凝眉，是啊，她想要什麼答案。
過了一陣，她看向霍啟琛，「我在想我有沒有失憶，有沒有生過孩子。」
霍啟琛手往下面探，「這裡是我親自拆封的。」
秦婉捏住了他的手臂，不讓他亂動，「可是她們都說承翰像我，我問吳嫂，吳嫂躲了我一天。」
霍啟琛蹙眉，「吳嫂是個老實人。」
「跟著你的，哪有一個老實的？」秦婉想到黎叔和年富，埋在胸肌上，咬了一口。
霍啟琛抬手，揉了揉她的頭髮，將另一隻手裡的菸蒂扔在地板上，側頭挨近秦婉，「我哪裡不老實了？」
「渾身上下都不老實，要不怎麼騙了我。」秦婉枕在他臂彎上。
「那還是不老實的好。」霍啟琛手落在她胸口上，研磨著她的渾圓。
秦婉問起血型的事。
霍啟琛聽她思維縝密，緩緩地出聲，「霍承翰是B型血，那年血庫的B型血被調到災區去了，臨市的血庫有，路程有點遠，所以，雲芳找了我。」
秦婉凝了凝眉，「之前你不知道？」
「不知道。」霍啟琛聲音低醇。
頓了頓，他看向秦婉，「你有沒有捐獻過卵子？」
秦婉搖頭，眉頭凝得更緊，「沒有。」
霍啟琛笑了笑，手指捋了一下她的髮絲，聲音輕緩，「我也希望霍承翰是我們的孩子，這麼看來，應該不是。」
秦婉凝眉，沒有出聲。
「霍承翰，已經是既成事實，不過我能保證你是我唯一的女人。」霍啟琛聲音很低，眸色深稠地落在秦婉臉上。
秦婉呼吸繃緊了，聲音很輕地出聲，「看著不像。」
霍啟琛摟緊了秦婉，「怎麼不像？」
「那你這三十六年沒有過……那、那方面的生活？」秦婉看向霍啟琛，口齒不太利索地問。
「我在那方面比較淡。」霍啟琛低頭，眸色鎖在秦婉臉上。
「……」秦婉額頭上飄黑線，他這叫在那方面淡，那要是濃起來會怎樣？
她坐起來，要去撿衣服，霍啟琛手臂一伸，從地上撿起衣服，放在秦婉懷裡。
秦婉說了一聲謝謝，側過身子穿衣服。
霍啟琛在一邊看著，不等秦婉開口幫她扣了一下文胸的扣子，「怎麼不見霍承翰。」
秦婉看向霍啟琛，「他昨天回來不開心，一直待在房間裡，中午吃過午飯，又回了房間，我也不知道怎麼勸。」
「因為你說的這個？」霍啟琛從地上撿起他的領帶、西褲。
「大概是。」秦婉凝眉看霍啟琛。
霍啟琛穿好西褲，又開始穿襯衣。
秦婉看著他下床出了臥室，凝眉看他的背影，他的話雖滴水不漏，可她總覺得沒有這麼簡單。
霍啟琛拿了備用鑰匙，打開門，進了小承翰的臥室，看到小傢伙坐在床上，抱著筆記本，皺著眉頭看向他。
他沒有出聲，走過去，拿過小傢伙的筆記本掃了一眼，冷抿著薄唇，速度很快地刪除了那些合成照片，關掉了用父母照片測孩子長相的軟體，直接卸載了，扔在床上。
小傢伙拿起筆記本看了一眼，那些他辛辛苦苦合成的照片都沒有了，不滿地撇嘴，「小琛琛，你太過分了！」
霍啟琛低頭看向小傢伙，「以後不要弄這些無聊的東西！」
「小琛琛，可是我覺得我是你和婉婉生的寶寶！」小傢伙仰頭看向霍啟琛，他用老頭爸爸和那個女人的照片測試了，男寶寶和女寶寶一點都不像他，用那個女人和小琛琛的照片測試出來，更不像！用老頭爸爸和婉婉的照片測出來也不像，用小琛琛和婉婉的照片測試出來的男寶寶和他長得一模一樣。
霍啟琛僵了僵，眸色幽深地看著小承翰，許久沒有出聲。
「我覺得你才是我爸爸，婉婉才是我媽媽！」小傢伙抿了一下小嘴，期待地看著霍啟琛，等待他的答案。
霍啟琛呼吸一重，聲音里沒有一絲溫度地出聲，「你是我和她的小叔叔。」
「小琛琛，你說話！你明明看到了那些照片！」小傢伙撅著嘴巴，看霍啟琛。
「那些不足以說明什麼！」霍啟琛聲音低了一些。
「哼！」小傢伙坐在那裡，板著臉，不出聲！
霍啟琛坐到了床頭，揉了一下霍承翰的腦袋，呼吸很重，「這些話，除了我，不要對任何人說。」
「為什麼？」小傢伙扭頭看向霍啟琛。
霍啟琛附近小傢伙的耳朵，低聲說，「你說了，以後可能就再也見不到婉婉了，記住了嗎？」
小傢伙睜大眼睛看著霍啟琛，眼底是濃濃的擔憂，「為什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