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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要給你長長臉。」霍啟琛眸色如濃稠如墨地盯著秦婉。
秦婉輕輕哼了一聲,「反正是鴻門宴,你自己想去的話我不攔。」
霍啟琛放開秦婉的手,「鴻門宴又何妨?」
秦婉凝眉。
霍啟琛緩緩地啟動了車子,「過幾天是我爺爺的生日,到時候我帶你一起去。」
秦婉想到要見很多人,莫名地有些緊張,「非要去嗎?」
霍啟琛側頭看秦婉,「不去,你覺得合適嗎?」
秦婉剛要說話,手機響了,隨手接起,放在耳邊,聽到襲焸的聲音,頓了頓,「我最近挺好的,你呢?」
襲焸躺在床上,徐徐地出聲,「挺好的,好久沒有見你了,什麼時候有時間我請你吃飯吧。」
秦婉一笑,看到霍啟琛在看她,眸色很怪,很快地出聲,「可以帶家屬嗎?」
襲焸聽著,一陣不舒服,「不能帶家屬,我和他不太熟,沒什麼話說,老朋友見面,弄得多尷尬。」
「也是。」秦婉看了一眼霍啟琛的方向,「這周末有事,平時工作挺忙的,下一周周六吧,我請你吃飯。」
襲焸頓了一下,「婉婉,他不是一般的身份,以前學過刑偵、心理學這些東西,聽說曾經按照特工的方向培養過,後來從商,情商過人很不簡單,嫁給他,你多長點心眼。」
秦婉不由地看了一眼霍啟琛,難怪他上次能徒手打開門,這點伎倆,對他來說應該是小ca色吧?
她一笑,輕聲道,「襲焸,謝謝你,我知道了。」
襲焸拿過錢包,看了一眼裡面的頭髮,「下班了吧?」
秦婉被霍啟琛看得渾身不自在,「剛下班。」
襲焸關切地問,「吃過晚飯了嗎?」
秦婉笑了一聲,「還沒有,回去吃。」
襲焸想到上次無意中走到秦婉以前的住處,黑燈瞎火一片,他在外面從九點站到十一點,燈一直是黑的,「你現在不住那裡了?」
秦婉「嗯」了一聲,「我住在他那裡。」
襲焸眼中閃過一絲落寞,沒有再多少說什麼,「那先掛了,有什麼事記得給我打電話。」
「好。」秦婉話音一落,移開手機,看通話還沒有掛斷,等了幾秒鐘,按斷了。
霍啟琛手扶著方向盤,掠了一眼秦婉,涼涼地出聲,「聊得挺開心。」
秦婉看向霍啟琛,手落在他腿上,湊近,輕嗅了一下,「聞到了酸味。」
霍啟琛沒有出聲,將車停在應急車道,一隻手摟過秦婉的腰,低頭吻了過去。
秦婉推霍啟琛,反倒被他壓在車窗上。
折騰了好一陣,直到秦婉被吻得渾身無力,放開了她,修長白淨的手指正了正領帶坐回了駕駛位上。
霍啟琛瞥了一眼秦婉,「我讀的是軍校。」
秦婉坐在那裡,饒有興致地看著霍啟琛,「那後來怎麼從商了?」
霍啟琛眸色深濃了一些,捏住了秦婉的左手,指腹觸碰了一下傷痕的地方,「涉及到機密,你聽不得。」
秦婉「嗯」了一聲,莞爾一笑,「你不會是違反紀律被開除了吧?」
霍啟琛看向秦婉,「我像是個無組織無紀律的麼?」
秦婉點頭,嫣然一笑,「像。」
霍啟琛握緊了她的手,聲音低醇,「我一直以你為組織以你為紀律,說這話,太沒良心了。」
回到霍宅,剛吃過晚飯,霍啟琛的手機響了。
看到是父親,霍啟琛掃了一眼小傢伙和秦婉的方向,拿著手機上樓到了書房。
長時間未接,到書房的時候,通話已經自動斷了。
霍啟琛看了一眼號碼,回撥了過去,「爸。」
他話音剛落,迎來劈頭蓋臉一頓痛批。
霍承山訓累了,坐到沙發上,看了一眼唐欣放在一邊的茶水,喝了一口潤潤嗓,聲音沉冷地問,「孕檢單子呢?」
霍啟琛一笑,「爸,你這樣就沒意思了。」
霍承山將茶杯放在茶几上,「沒意思?你擅作主張把軍籍取消了就有意思,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