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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婉有些想起來了,是那對夫婦,中間,她換過一次病房,和一位大姐同住,就是她做闌尾手術的時候。做完手術,休息了幾天又換了病房,做了眼睛手術,依稀記得後來碰見過那位大姐,大姐趁著沒有人曾對她說過一句,「姑娘,小心你的男朋友。」
當時她只是聽聽,並沒有在意。畢竟那個時候邵莫庭一直照顧她。
現在再回想,是不是這對夫婦知道什麼?
可是,她還不能暴露身份。
秦婉靜了靜,看向周曉武,「先生,你記錯了,七年前,我真的沒有住過醫院,不好意思。」
周曉武愣了愣,總覺得沒錯。
秦婉看向承歡,「我們走吧。」
承歡也覺出有問題,輕哼了一聲,「像你這也搭訕我家婉婉的人多了去了。」
話音一落,她扶著秦婉趕緊離開了。
秦婉走得有些急,承歡拉了拉她,「婉婉,慢點,別動了胎氣。」
秦婉嗯了一聲,走慢了,找了河邊的木椅,兩個人坐著休息了一陣。
承歡看周曉武的方向,似乎買了一盆花正在付錢,「婉婉,你真的見過他?」
秦婉凝眉,「我當時什麼看不見,不過他一說我倒是能想起來。」
承歡撥了一下頭髮,撥到了腦後,「真沒有想到在這裡也能碰見熟人,我們要不要搬走?」
秦婉搖頭,「那倒是沒有必要,裝作不認識就成了。」
走著走著,突然看到穿了一身白色衣服站在那裡打太極的老人,秦婉僵住了,一天碰到兩個熟人!難道真的在這裡待不下去了?
宗師傅也看到了秦婉。
秦婉只能硬著頭皮上前打招呼,也做好了不被理睬的心理準備,「宗師傅好。」
宗師傅看了一眼秦婉,沒有出聲,打完了最後一個動作,走到秦婉身邊,「怎麼一個人跑到這裡來了?」
秦婉語塞,不知道怎麼說。
宗師傅沒有再問,看了一眼秦婉已經隆起的腹部,「看著有三四個月了吧。」
秦婉尷尬地一笑,「宗師傅這也能看得出來。」
看承歡警惕地盯著自己,宗師傅輕哼一聲,「不用防備我,我這個人沒有別的什麼優點,就是嘴巴嚴實,今天出來只是打了一圈太極。」
秦婉不知道說什麼,和承歡對望了一眼,笑了笑。
「安心住著吧,也別忙著搬走,肚子都這麼多了,孩子跟著折騰不起。這裡環境倒是不錯,很適合養胎,小丫頭挺會選地方的。」總師傅一邊說一邊越過她們,沿著河邊一邊走一邊舒展筋骨。
等他走遠了,承歡才看向秦婉,「他…他是什麼人?」
秦婉看向承歡,「一個師傅,做旗袍的,應該算是國手吧。」
承歡一聽更不知道了。
秦婉看了她一眼,一邊走一邊說,「上次霍家老爺子祝壽的時候,霍啟琛帶著我去他那兒做過旗袍,你應該見過,有一次和你吃飯的時候我穿過。」
承歡一聽立馬心水了,「我想起來了,就是那件只是一眼讓人慾罷不能的旗袍。」
秦婉點頭。
承歡心中有些矛盾,「那要不要換地?」
秦婉想了想搖頭,「宗師傅是個脾氣很怪的人,既然他這麼說,應該沒有問題。」
她給承歡講了宗師傅將雲芳幾次臭罵轟出去的事。
聽得承歡崇拜萬分,「真的?這麼厲害,不行,我立馬要變成他腦殘粉了。我說呢,剛才看這位施主骨骼驚奇,並非凡人。」
秦婉一笑,「要不你去試試?如果你對自己的身材萬分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