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霍啟琛看秦婉面色還好,鬆了一口氣,眸色濃稠地盯著她,「婉婉,趙律師一會兒會和你具體談談案情和取保候審的問題。」
秦婉「嗯」了一聲,嫣然一笑,「放心,我一切都好。」
聊了一陣,到了秦婉和代理律師談話的時間。
秦婉看了一眼霍啟琛,走向隔壁的房間。
趙律師打開文件夾,將詳細的情況給秦婉介紹一遍,「夫人,我正在申請取保候審,法院那邊自然要確認一遍,明天有法醫帶著你去做孕檢,夫人要格外謹慎一些。」
秦婉「嗯」了一聲,拿過文件夾低頭看起來。
趙律師看向秦婉,「夫人,估計一周的時間可以辦妥。」
秦婉看了一陣,趁著將文件夾交給趙律師的時候,抬手,袖子和趙律師的西服袖子輕擦了一下,將藏在袖子裡寫滿字的手紙灌進趙律師的袖子裡,嫣然一笑,「辛苦趙律師的。」
趙律師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秦婉,站起來,用袖子裡盛著手紙的那條手臂拿著文件夾出了門。
秦婉看趙律師安然出去了,並沒有任何阻礙,鬆了一口氣,希望霍啟琛能保護好證人。
這個時候,她唯一能相信的人只有他了。
回到車上,趙律師將袖子的東西取出來了,遞給霍啟琛,「霍總,這是夫人交給我的東西。」
霍啟琛沒有出聲,接過,展開一張揉成團的手紙,看到了一個電話號碼、還有「襲焽」兩個字,下面寫著幾行字,「這是我當天不在場的證人,啟琛,儘快找到了那位熱心阿姨,那天我摔倒在馬路上下身見紅,是這位熱心阿姨送我去醫院,又陪著我做了一系列的檢查。還有,小心一個叫吳家諾的刑警,查查這個人,或許能揪出一點線索。」
趙律師看向霍啟琛,「霍總。」
霍啟琛掃了一眼趙律師,「你繼續手上的工作就好,儘快將婉婉保釋出來。」
趙律師胸口成竹地出聲,「霍總,最多七天,夫人懷孕,警方和法院都沒有任何理由扣人。」
霍啟琛「嗯」了一聲,點了一支煙,抽了一口,將菸頭按在剛看過的手紙上。
過了一陣,手紙燃起來,霍啟琛將香菸和手紙一起丟進了菸灰缸里,又點了一支煙,抽了一口,夾在指間打轉。
想要襲焽出庭作證很難,為了婉婉,襲焽或許可以出庭作證,但是必然沒有那麼簡單。除非自己答應他一些條件,但是這些條件,他能答應的僅限於婉婉之外。
霍啟琛握緊香菸,用力地吸了一口,撣了撣菸灰,看了一眼車窗外,眸色變得深濃。
如今這個時候,青城太多人蠢蠢欲動,或許都想在他身上擺一刀,畢竟這些年,他做事從不需要留任何餘地。當然,在他認知里沒有那個必要,即便是留了,也會一樣,所以古人才有遠交近攻的道理。
一南一北,東霍和柏舟的結盟在他看來尤為重要,他誠心結交,希望柏舟是一個最可靠的夥伴。
頓了一陣,他看向駕駛位上的黎叔,「去恆大名郡。」
回到住處。進了門,躺在那張床上,想起昨天說過的七年之癢,癢,的確很癢,心癢,身體也癢。
躺了一陣,他給年富打了電話,「過來一趟。」
一個小時候,年富到了恆大名郡,進門,看到霍總坐在沙發上抽菸,順手帶上了門。
霍啟琛拍了拍身側的位置,「坐。」
年富坐到了旁邊。
想到手紙上的內容,霍啟琛呼吸濃重了幾分,「華庭美苑那裡主體裝修好了嗎?」
年富看向霍啟琛,「主體已經裝修的差不多了,只等確認最後的風格。」
霍啟琛「嗯」了一聲,點頭,順手撣菸灰,「等幾天吧,你先去辦一件事。」
年富看向霍啟琛。
霍啟琛抽了一口煙,噙了一口煙霧,將記在心裡的那個號碼念了出來,「給華庭美苑那裡招個保姆,就是這個手機號碼的主人,找到了就讓她儘快住到那邊去,安排人保護著。」
年富有些驚訝,但是霍總做事向來有他的道理,年富沒有問什麼,「是,霍總。」
霍啟琛點了點頭,側頭看了一眼年富,「你記著就行,這個號碼不要讓第三個人知道。」
年富看向霍啟琛,「我明白,霍總。」
霍啟琛「嗯」了一聲,從秦婉的抽屜里翻出一盤軍棋,「陪我下一局吧。」
年富坐到那裡,幫忙布棋子。
霍啟琛看向年富,「你先翻,我後手。」
年富沒有客氣,因為霍總是高手,這一點他很清楚,玩牌、打麻將、軍棋、圍棋、象棋,只要霍總認真,幾乎沒有什麼敵手。不止是在這些方面,其他方面也是如此。當年在部隊裡,霍總根最正苗最紅,抗洪救災、森林救火中屢次立下一等功,在國外軍事競技中榮獲過至高榮譽,在部隊裡,更是戰士心中的神,就是到現在,很多新人以霍總當年的英勇事跡為榜樣,以霍總為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