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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湛東眼睛一亮,叫道:「你怎麼知道沒有呢?只要我們想在一起,誰能阻擋呢?容容,我不想給你天長地久的承諾,未來會發生什麼事誰也不知道!天災人禍隨時能奪走我們其中一人的生命,我無法給你陪伴一生的承諾。我能給你的,就是我們在一起的所有時間,讓你開開心心的享受生活。有沒有結果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一路,我們有沒有感受到幸福!不是嗎?」
葉容錦說不出話來,恍惚中想起了關季琛,曾經以為的天長地久都轉眼成空,那是不是變相地印證了陸湛東的話,有沒有結果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一路,她有他的陪伴?
「你真是這樣想的?」她苦笑:「就算這一路最後帶給你傷害,你也不會後悔?」
「我不會後悔,路是我自己選擇的,就算傷得遍體鱗傷我都無怨無悔!」陸湛東堅定地說。
葉容錦看著他,雨水濕透了他全身,他高大的身子依然站得筆直,冰冷的雨水也無法淋熄那強悍的霸道之氣,讓她恍惚中覺得自己似乎想多了,這人根本不需要她擔心!
「容容,別糾結了!你就跟著感覺走,不會錯的!」
陸湛東走過來,抱著她的頭,在她唇上印上了一吻,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說:「給自己一次機會,不要再抗拒我,我們嘗試著去愛對方,一起找結果吧!」
葉容錦抬眼,盯著他發亮的黑眸,那眸子裡熱情的火焰像衝破黎明黑暗前的光線,亮得她不敢直視,恍惚間就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這一下,陸湛東就喜笑顏開了,摟緊她狠狠地吻在了她唇上,彼此的肌膚冰涼,濃郁的溫馨卻如罌粟般讓人沉迷不已,彼此胸口的起伏越來越激烈,呼出的氣息也越發灼熱。
兩人站在雨中,卻似渾然未覺雨水的冰冷,就像初次接吻一樣,纏綿不休,戀戀不捨,欲罷不能……
最後還是陸湛東被某處又硬又疼折磨的難以忍受,一把抱了她嘶啞著聲音說:「我們回家……」
欲望的火焰被克制著,發酵著,等到了家裡的大床就被無法控制地燃燒起來。似乎放下了一樁心事,葉容錦迅速墮落在欲望的海洋中,隨著他沉沉浮浮,等昏過去前才輕輕嘆了口氣……
罷!就算摔得粉身碎骨也罷了,原來墮落的感覺如此美好誘人,她就陪他瘋狂一路吧!
陸湛東沒睡幾個小時就起來收拾行李,等姜立元他們的車停在樓下時天還沒亮,他先把行李提了下去,再上樓給睡得昏昏沉沉的葉容錦穿好衣服抱了下去。
姜立元一見就笑道:「你還真把她打昏了抱上飛機啊!哈哈,東子,我沒想到你瘋起來這樣沒救啊!」
「少廢話了!」陸湛東上了車,一路把葉容錦當行李一樣運上了飛機,看的黃娟直撇嘴,謝裕揚莞爾,張彌成笑得嘴都合不攏。
陸湛東才不管他們怎麼看,放下葉容錦找空姐要了毛毯,裹著兩人就睡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淋了雨的原因,他一路都在頭疼,很少生病的他也沒反應過來,以為睡一覺就沒事。
十幾個小時的航班,葉容錦睡了幾個小時就完全清醒過來,弄清自己在睡夢中被人綁架上了飛機,她哭笑不得。這感覺怎麼好像私奔啊!
再看罪魁禍首,臉紅紅地倚在自己肩上,濃眉都蹙在了一起。
葉容錦放肆地打量這熟睡的帥哥,到現在都沒弄清自己何德何能,竟然能蒙他垂青,趕了一把時髦地談起了姐弟戀,這還真不是自己的風格。
她伸手,摸了摸帥哥折騰了一夜生出來的小鬍渣,一碰之下他的臉燙得驚人,她才反應過來,這帥哥的臉紅是因為生病了。趕緊叫來空姐,要了退燒藥和水,把陸湛東搖醒,逼著他把藥吃了。
陸湛東恍恍惚惚,把一杯水都喝光了,像小孩子一樣閉了眼,嘟了嘴說:「還要!」
葉容錦哭笑不得,只好又麻煩空姐再送一杯水來,這兩番動靜讓前後面坐著的人都知道陸湛東病了。姜立元爬到椅子上往後看,皺了眉頭說:「怎麼搞的,才出門就生病,他昨晚幹嘛去了?」
張彌成壞笑道:「一定是小別勝新婚,不知道饕餮飽足,縱慾過度來的!」
葉容錦紅了臉,一想到自己是被陸湛東抱來的,這些傢伙有什麼不知道呢,解釋倒越描越黑,索性不說話。
謝裕揚見她尷尬,幫腔道:「都安靜點吧,讓他好好睡,到了說不定就好了!」
那兩人才安靜下來,葉容錦侍候陸湛東喝了水,幫他拗好毯子,找了本雜誌看起來。
可是一個字也看不進去,想到昨天陸湛東開了近十個小時的車,回來還淋著雨到處找自己,一定是累病的。她覺得自己太無情了點,以後是不是該對他好點呢?
陸湛東睡得不安分,也不知道是不是熱得難受,動來動去,毯子都滑了下來。
葉容錦沒法,放下雜誌又給他拉毯子,碰到他的手,被他一把抓住,那人咕嚕了幾句,緊緊握著就不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