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了,我會和霖哥說的!」江南掛了電.話,走進去看到一屋子人,瞿霖見他進來就挑眉問道:「是湛東的電.話嗎?他們怎麼還不來啊?」
當了這麼多人,江南不好把事情說出來,就沖瞿霖使了個眼色說:「陸少說容錦有些不舒服,就不過來了!」
璐璐一聽就關心地問道:「是不是孩子有什麼不妥啊?」
江南一笑:「也許吧,陸少也沒多說,等回頭問問她!」
許夫人就撇撇嘴冷笑道:「就她事多,懷個孩子這麼折騰人,真不知道湛東是欠了她什麼!」
瞿霖收到江南的暗示,就笑道:「好了,阿婆我們別管他們了,快吃飯吧,菜都涼了!」
許阿婆還沒真正接受瞿霖,礙於曾孫子和璐璐的面子就沒再說什麼,吃起飯來。
等瞿霖晚上回去聽到江南的報告,他也陰沉了臉,蔥花以前是璐璐的狗,璐璐回來看到葉容錦和陸湛東很喜歡蔥花就沒讓他們還。要是璐璐知道蔥花這樣慘死,璐璐也會傷心的。
瞿霖一聽有人竟然敢把蔥花殺了,心裡也和陸湛東一樣氣憤,殺了蔥花也等於惹了他,他要能咽下這口氣,他就別混了!
「這事別和你嫂子說了!免得她傷心!」瞿霖交待江南。
「嗯!」江南點頭,蹙眉說:「陸少說是陸均遠做的,霖哥你覺得會是他做的嗎?」
「那傢伙心裡陰暗,沒什麼做不出來的!」瞿霖這些日子也多少了解陸均遠,冷冷一笑說:「他被蔡菡和湛東逼得焦頭爛額,發泄一下也是難免的!找人先盯著他,別再讓他做出什麼出格的事!他背後不是有鍾爺嗎?這事多少和鍾褚脫不了關係!沒有抓到把柄,我暫時也不能和他們硬碰硬!」
他沉吟了一下說:「他想玩小動作,咱們就先陪他玩玩!你去讓人放個話,懸賞這個殺狗的人,我要把他逼出來。看看鐘褚能忍到什麼時候!」
「知道了!」江南出去打電.話。
瞿霖就拔了陸湛東的電.話詢問葉容錦的情況,陸湛東苦笑道:「她被嚇到了,現在躺著呢。那種慘狀就算我見到都覺得血腥,何況她呢!」
「孩子沒事吧?」瞿霖關心地問道。
「暫時還沒事!只是醫生說她不能受刺激,也不知道會不會有影響!」
陸湛東也有些急,葉容錦什麼都沒吃,葉媽媽弄了杯牛奶讓她喝,她一喝就吐。身體本來就衰弱,哪受得了折騰呢!
「你先好好照顧她,這事交給我吧!」瞿霖勸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陸湛東坐在書房,越想越惱火,直接撥了陸均遠的電.話。
陸均遠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破天荒地接到陸湛東的電.話還有些疑惑。
陸湛東一開口就冷笑道:「陸均遠,我從來就沒想和你爭什麼,總裁之位也是你挑釁我才接下這個挑戰的!如果以前我只是有百分之五十的心想陪你玩玩,那現在我就是百分之百地要和你斗到底!我告訴你,想斗就衝著我來,再敢做出那些齷齪的事,我一定會讓你後悔你媽怎麼生了你!」
「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陸均遠莫名其妙。
陸湛東才不管,啪地一下就掛了電.話。
陸均遠蹙眉想了一下,轉頭問孟寶瑩:「陸湛東發什麼瘋啊,說我做了什麼齷齪的事,你知道嗎?」
孟寶瑩正低頭計算著這月的盈利,聞言隨口說道:「發生什麼事了?」
「不知道!肯定是大事,否則陸湛東不會這麼激動的!」陸均遠蹙眉想了一下說:「你給鍾褚打個電.話問問,前久陸湛東家不是遭了盜賊嗎?看看他知道不知道這事是誰做的!」
「一個盜賊而已,鍾少沒那麼無聊吧!」孟寶瑩不以為然。
陸均遠冷笑道:「不好說,我聽人說那個盜賊很專業,沒準這事和陸湛東打電.話給我有關係,我們什麼都不知道,這不是被動嗎?」
孟寶瑩想了想就拿過手機給鍾褚打電.話,鍾褚一接起來就笑道:「寶瑩,這麼晚打電.話給我是不是想我啊?」
孟寶瑩看了一眼陸均遠站在旁邊,就沒好氣地說:「少調.戲我!我問問你,最近有沒有背著我做了什麼事啊?關於陸家的!」
鍾褚笑起來:「怎麼,陸湛東找陸大少的麻煩了?」
一聽這語氣,孟寶瑩就開了免提,問道:「鍾少,你也太不仗義了吧,做了什麼也不告訴我們,讓我們很被動啊!」
「也沒什麼了,就是讓你那朋友驚嚇一下而已!呵呵,你不會想為你朋友出頭吧?」鍾褚不屑地說。
「你對她做了什麼?他們家遭賊的事是你的人做的?」孟寶瑩好奇地問道。
「是,一個小小的教訓而已!」鍾褚有些惡作劇地笑道:「你朋友不是養了只狗嗎?我的人只不過在她車裡殺了那條狗……哈哈……陸湛東不是想生兒子嗎?這一嚇應該把他兒子嚇掉了!」
額……孟寶瑩怔住了,雖然沒有親眼看見蔥花被殺的樣子,可是想想那血腥的畫面,她都忍不住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