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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秋追了上來,一把抓住她的後領叫道:「別想跑,你有本事做就別怕丟臉,毛毛,來,幫我把她的衣服扒了,她不是愛露嗎?我們今天就把她剝光了示眾……」
毛毛跑了上去,按住了陸璐,兩人真的開始撕扯她的裙子。
「救命啊……藝秋姐,不要……求求你……不要……」陸璐被嚇哭了,大聲地叫道:「救命啊……求求你們幫幫我……」
瞿霖看看四周,沒一個人上前,都看好戲地盯著陸璐露出來的肌肉和胸部,更有幾個好事的,開始起鬨吹口哨。
他皺起了眉,這越鬧越不像話了,不管怎麼樣,要是陸璐今天真在這被剝了衣服,那他藍水調就出名了,於情於理,他都不能見識不管。
想到這,瞿霖幾步沖了上去,一手一個把兩個女人抓開了。
「夠了……」他沉聲罵道,將兩人甩開。
兩人根本沒防備,一人往一邊跌去,瞿霖看也不看她們,見陸璐禮服被扯爛,大片白皙的胸部露了出來,他皺了皺眉,脫下自己的外衣就披在她身上,將她扶了起來。
「你是誰?我告訴你,你別多管閒事,識趣的話就給我站到一邊去!」藝秋見狀,就爬起來氣勢洶洶地指著瞿霖罵道。
瞿霖眉峰微微一抖,眸色就沉了,這女人以為自己在和誰說話?就算她老公莊漢南在這,估計也不敢對他這樣頤指氣使。
「說話啊,你啞巴了?你是不是也是這女人的姘頭,見不得情人受辱想幫她出頭啊?」
藝秋嘲諷道:「如果是這樣,那我勸你還是擦亮眼睛,早些看清她的面目吧!她這種女人就是公共汽車,誰都可以上,你小心別得病?」
瞿霖感覺手中的陸璐被氣的渾身發抖,他的火氣也上來了,莊漢南怎麼找了這麼個潑婦做老婆啊?看她都說的什麼話啊!
「霖哥,怎麼啦?」江南進來就看到這一幕,皺眉問道。
「把她們兩給我丟出去,會員卡也給我收了,藍水調不歡迎這樣的客人!」瞿霖懶的看藝秋,扶著陸璐說:「我們走!」
「兩位小姐,不想我把你們丟出去,就留下你們的會員卡!自己走吧!」江南聽到瞿霖的話,就不客氣地轉向藝秋,冷冷地說。
「憑什麼啊?你有什麼權利收我們的卡,你該收的是他們的!」
藝秋蠻橫地指著瞿霖的背影,囂張地說:「你知道我老公是誰嗎?你知道我爸是誰嗎?我的卡可是你們老闆為了巴結他們送的!你要收就去問問你們老闆!」
瞿霖還沒出門,聽到這話就冷冷一笑,自己巴結他們?把莊漢南叫來問問,他要敢說這話,他瞿霖就把腦袋切下來給他當球踢。
江南聽到她的話就轉頭看了看瞿霖,有些遲疑,瞿霖頭也不回地說:「收,丟出去。」
江南一聽這話就毫不遲疑地抓著兩人的胳膊拖了出去,逼著兩人交出了會員卡才放她們走了。
兩個女人還賴著不走,在門口叫囂讓他等著,一定會打電話給他們老闆解僱他。
江南無語,老闆都站在他們面前,兩人都不認識,還敢囂張,真是不知道是誰家養出來的白痴。
瞿霖把陸璐帶到了休息室,看她頭髮散亂,臉上有幾處抓痕,低垂著頭渾身還在發抖,就不動聲色地過去吧檯倒了半杯酒過來,遞給她說:「白蘭地,喝兩口壓壓驚吧!」
「謝謝。」陸璐接過來,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清他的話,顫抖著手將半杯酒都喝了下去。
瞿霖瞪大了眼,這可是高純度的酒啊,這女人竟然半杯都喝了下去,酒量就那麼好嗎?
「咳……咳……」陸璐酒才下肚就猛咳起來,被酒辣的喉嚨都燒了起來,瞿霖看見她蒼白的臉瞬間就紅了,才無語地撇撇嘴,敢情這女人根本沒聽見他的話,還以為是白水吧?
見她咳的難受,他只好認命地站起來,又去給她倒了杯水遞給她。
「謝謝……」陸璐抬眼看看他,咳的眼淚都出來了,眼睛水汪汪的,不經意露出來的可憐之色讓瞿霖心裡一動,這還是那個死板無趣的女人嗎?
商界女王的精明強悍,冷酷無情都消失的無影無蹤,眼前的女人,就只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孩子……
說不清是什麼因素在作怪,瞿霖沒有直起腰,反而就著伸出的手捉住了她精緻的下顎,挑眉問道:「你真是莊漢南的情人嗎?給我說實話,你要騙我,我就把你交給剛才那兩個女人,任她們把你剝光了去遊街!」
陸璐睜大了眼,似乎被他這一瞬間的冷酷嚇到了,微怔了一下,本能地搖頭:「不,我不是他的情人,我和他從來沒上過床……」
「那你和他是什麼關係?我剛才聽到你親熱地叫他漢南!」
瞿霖作為娛樂圈的老大,身邊不乏八卦新聞,還有些八卦還是他示意製造的,所以他也不覺得自己的問題涉及隱私,而自得地將之歸屬為將八卦進行到底的娛樂精神!
「我們曾經是男女朋友!」陸璐苦笑,酒意上頭,她伸手支著額頭說:「大一時我認識他,和他交往過,我一直這樣叫他的,這有什麼不對嗎?」
「那為什麼沒在一起?」瞿霖好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