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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殷莫尋一張俊臉漲得通紅的,之後說了一句,連他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又幼稚異常的話:「不要臉!」
「……」
很顯然,夏思也沒有想到一向嘴上功夫了的的某隻禽.獸會用這樣一句幼稚的話來罵自己。她忍不住笑了出來:「你不是說過,要臉沒用嗎?!你都不要了,我還留著做什麼?!」
殷莫尋氣了,也不想再跟她多說什麼了,因為他發現他竟然說不過這個小女人了,所以直接用「暴力」的方式解決—將她拖走。
她被他拉扯的很疼,但女人的力氣實在不如男人的,她反抗不了,只能紅著臉大罵:「殷莫尋,你要幹什麼啊?!我還要上班!!!」
「好啊,不肯跟我走是不是?!」他也被她搞得很火大,因為她去「風流快活」的一晚上,他簡直「生不如死」,幾度想要逃出醫院,都被護士小姐攔下了。後來,他直接發飆了,掐著護士小姐的脖子問:「你知道我是誰嗎?!我要出院你也敢攔?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立馬讓你從這個醫院滾蛋?!」
護士小姐被嚇得臉色慘白慘白的,然後一個字也說不出來了,最後任由他拔掉針頭,走出了醫院。
「是!」她堅定的點點頭,一副不怕死的模樣。
他就突然發了狠,一把摟過她的腰身,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貼上了她的唇,嘶咬。
「唔……」他咬得很用力,她很痛,下意識的要推開他,他卻更緊摟住她,之後又用一手托住她的後腦勺,更加放肆的咬她的唇。
意識到現在是在她公司的樓下,而且是接近上班時間,要是被同事看到了,影響不好,她急得滿臉通紅,一邊拼命的用手推他,一邊還用腳踢他:「放開……我……」
她不斷地掙扎,讓他更為惱火了,發狠的咬她的舌頭,直到她痛得說不出話來了,才喘著粗氣逼問她:「還肯不肯跟我走?不肯的話……我不介意在大庭廣眾之下上演活.春.宮!!!」
她嚇得瞪大眼睛,憤怒的看著他!這禽.獸,果然一點都沒變!
而且她也相信,殷莫尋是個說到做到的人。所以,只好停止了掙扎的動作。
他見她終於屈服了,才滿意的冷笑,咬著她的耳朵說:「跟我比不要臉,你還嫩了點!」
「你!!!」她氣得小臉透紅,便直接用腳狠狠地踢了他一下。
他痛得悶哼,緊接著,彎下腰,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她驚得大叫:「你幹什麼?!你神經病啊,你!」
「噓,別吵!這麼多人看著呢,你也不嫌丟人!」他故意將手指按在她的唇上,曖昧又嫌棄的說道。
她又羞又氣,含著淚大罵:「你才丟人呢!你全家都丟人!!!」
他才不管她罵什麼,反正也早已被罵習慣了。只是抱著她大步往前走,然後打開車門,將她直接扔進了自己的車裡。
她被他那一下,摔得很疼,但還是一股腦兒的坐了起來。
「你!你到底要幹什麼?!帶我去哪裡?!」
她不知道這隻禽.獸突然又發什麼瘋,會不會做些傷害她的事情?!
「別吵,到了你就知道了!」
他似乎很生氣,不耐煩的喝止她。
「我不想去,你,讓我下車!」
她卻不服氣的上前抓他手中的方向盤,讓他停下車來。
他終於忍無可忍了,兇狠的瞪她:「你個蠢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再鬧我就在這要了你!」
他就不明白了,為什麼她對別的男人都那麼好,卻偏偏那麼討厭自己。
他殷莫尋究竟是哪裡比不上別人了!
「你!!!」
她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與此同時,也想起上一次在車裡,他差點強.暴了她,心有餘悸,所以也不敢再大叫大鬧了。
車子大概開了十幾分鐘,她不斷地向外張望,越看越覺得外面的風景越來越熟悉了,這不是,去她家的路嗎?!
她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殷莫尋是要帶她回家!
可這禽.獸幹什麼一大早的帶她回家呢?!他究竟要幹什麼?!
不容她開口發問,他的車已經在她家門外停住了,只見他以最快的速度下車,然後硬是拉著她一起下去。
「神經病,你到底要幹什麼?!」她不願意走,還是蹙著眉頭罵他。
他也不理她,只是一邊拽著她,一邊不斷地按門鈴。
「別按了,我有鑰匙。」她簡直對他沒有辦法了,只好去掏包里的鑰匙。
可鑰匙還沒有拿出,門卻已經開了,是夏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