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和蕭寒是同一種類型的男人。
「沒什麼好談的,你放過我吧。」她幾乎無力再說什麼,只能這樣堅持,一種無力的對抗。
「你想在賓館見,還是在家裡見?」他的聲音平靜無波,卻壓得她喘不過氣來,亦不給她求饒的機會。
她沉默,只有呼吸聲急促而無助。
「家裡?」
「不!」她本能反應。
「好。那我在賓館房間等你,老地方!」
電話斷開,她聽著裡面傳來的盲音,不知所措。
手機從手心滑落,摔在地板上,發出刺耳的響聲,她嚇得一抖。
呆站了五分鐘,掉在地上的手機竟還能發出聲音,她撿起來,是他發來的簡訊,「忘了告訴你,我只等你一個小時。」
她看了眼時鐘,奔到衣櫃邊找衣服,太華麗的不要,太可愛的不要,太性感的不要,太暴露的不要……
千挑萬選之後,她換了一身保守的長衣長褲,並且顏色深沉,這樣的大熱天穿成這樣,她著實是用心良苦。
怕碰到熟人,她戴了太陽帽和墨鏡,這才匆忙往外趕。
打車來到賓館,她不敢看前台小姐詢問的目光,匆忙躲進電梯,按記憶中的路線,找到了那間罪惡的房間。
深呼吸,她拍響了門板,很快,門開了,易凡塵微笑的站在她面前,「蘇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