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她第二次提到「離婚」。
第一次說離婚,蕭寒當她是一時失了理性,但短短几天,她又說離婚?這讓他很難接受。
他自覺自己對她還算可以,家裡的家務事都是她請的鐘點工,他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時回來連熱菜熱飯也沒有一口,他也從沒抱怨過;帶她出去應酬,她像個木頭似的,得罪了他的領導,他也忍了。
她就是這麼任性,隨著自己喜歡就可以做任何事情,完全不知外面的艱辛,如果沒了他,她能活下去麼?
她這樣的性格,在這個社會根本混不下去,她能嫁給他,那也是她前世修來的福份,為什麼她還有這麼多不滿?
「離婚?」他目光灼人,單手捏住她的下諤,「你就那麼想離婚?」
她勇敢的與他對視,「不,我很想跟你好好的過,我依然愛著你,可是你太冷了,我的心快被凍死了,你明白嗎?」
她的淚水緩緩滑下來,滴在他的手指上,灼痛了他的皮膚。
最近的她越來越奇怪,像換了一個人,他突然無所適從,「萌萌,你變了。」
「不,我沒變,只是我無法再忍耐下去,我忍了五年,已經受夠了!」她胸口劇烈的起伏,如果不是考慮到蕭楓和婆婆還在這屋裡,她的聲音肯定早就歇斯底里。
「你對現在的生活有什麼不滿?如果可以,我們換換,你出去賺錢養家,我在家閒著!」他也憤怒了,「女人就是這麼麻煩,沒錢了喊窮,有錢了喊寂寞,你以為男人是萬能的嗎?你什麼時候能懂事?」
「好!」蘇萌萌一咬牙,指著他的鼻子問,「你敢發誓,你每一次出差都是因為工作?你敢發誓,你對我蘇萌萌沒有一絲愧疚?你敢發誓,你身邊沒有別的女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