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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緊張,我會一直陪著你。」
「嗯。」她摸著肚子,「我餓,今天吃什麼?」
他心疼的摸她的臉,「今天先忍忍,醫生說術前不能吃東西,等你做完手術,我就帶你回家,天天為你做好吃的飯菜。」
「你會做飯?」她很驚訝,雖然不記得什麼,但好像他是不會做飯的,這是一種直覺。
他笑道,「不會可以學,你是最會做飯的,以前都是你做給我吃,現在輪到我來做給你吃。」
蘇萌萌心裡暖暖的,「原來你是想還清欠我的人情,對吧?那我就不客氣了。」
他苦笑,怎麼可以只有這麼簡單的人情要還,還有愛啊!
有護士進來催了,「蘇萌萌,準備進手術室。」
蘇萌萌嚇得臉都白了,蕭寒不停的安慰,「沒事沒事,是無痛人流,你睡一覺就好了。」
「無痛人流?」蘇萌萌似是安心了些,「希望不痛吧。」
有蕭寒的安慰,蘇萌萌著實心理踏實很多,幾個護士為她做了術前準備,推她進了手術室,蕭寒在外面等待。
他從未如此緊張,如此焦慮,如果不安過,雖然也知道人流其實是很小很小的手術,根本談不上什麼風險,但他還是害怕,害怕哪怕千分之一,萬分之一的意外發生。
他好不容易等來再次與她結緣的機會,他無法承受任何一點閃失,他要她健康的,快樂的生活。
「蘇萌萌的老公,麻煩你在這上面簽字。」
蕭寒看著那一列一列的說明,心都寒了,遲遲無法下筆,醫生安慰道,「沒事,這些意外雖然有,但機率很低,你要相信我們。」
他輕輕點頭,顫抖著簽上了名字。
燈亮,手術進行中。
他在樓道里徘徊,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他從未感覺時間是如此難熬,仿佛沒有止境,他無法感受到她的疼痛,但心卻揪得生疼。
「蕭寒,哪位是蕭寒?」有護士焦急的奔出來。
蕭寒的心猛的一沉,大步跨上前,「我,我就是蕭寒!」
「病人身體過虛,血量不足,可是我們血庫中沒有AB型血了。」護士為難的說出實情,「先生,有沒有病人家屬,比如兄弟姐妹,要直系親屬鮮血才行啊。」
「沒有。」蕭寒慌了手腳,激動的抓著她問,「不是說沒有危險嗎?」
護士心虛:「對不起,這種小手術很少出現這種狀況,我們血庫的其它血型都挺足,就是AB型……」
蕭寒憤怒的想打人,「還有什麼辦法?還有什麼辦法?」
小護士也嚇得直哆嗦,「還,還有O……O型血,也可以。」
蕭寒毫不猶豫的挽起袖子,「我是O型血,抽我的,能抽多少就抽多少,保她要緊。」
小護士抹了把汗,「您必須先去驗血,我們才能幫你抽血,可是,病人等不了那麼久。」
蕭寒怒了,咆哮道,「你什麼意思?不相信我嗎?我上個月才檢查的,我真的是O型血,而且很健康,病人等不得了,為什麼還要走那麼多程序?我告訴你,你只有一個選擇,現在就抽我的血,快!」
小護士被他的模樣嚇傻了,蕭寒氣得推開她,直接闖進手術室,「快,抽我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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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遷尋用盡了辦法,也沒有一丁點蘇萌萌的消息,離他發現蘇萌萌失蹤,已經又有兩三天了,每天都要打幾次電話去小區詢問,保安一直說她沒有回家。
那邊已經催他過去上任,可他怎麼走得了?難道就這樣不管不顧了嗎?
到警局去報了人口失蹤,可也就是作了個筆錄,之後杳無音信,他知道那些警察根本不會把這種事太當回事,每天來報失蹤的人數不勝數,他們有那閒功夫,不如喝杯茶,看張報紙。
他眼睛熬得通紅,每天開著車子在市區遊蕩,試圖碰碰運氣,也許還能碰到她也說不定,他們一直很有緣的,一次一次的偶遇,不都是證明嗎?
車子被紅綠燈攔住,他想著那一晚,蘇萌萌就這樣直直的沖了出來,差點撞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