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總被打得直咧嘴,但還是不服氣的嚷嚷,「救命啊,他打人了。」
外面的警察集體迴避,各忙各的,局長也哼著小曲回辦公室了。
「啪……」又一嘴巴扇過去,周遷尋甩甩手,「熱身動作而已,你繼續叫吧,我還沒打過癮。」
王總終於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很狗腿的賠著笑臉,「我錯了,您老別打了,我跟您往日無怨,近日無讎,您為什麼跟我過不去啊?」
周遷尋抽了一支煙點好,吸一口,將煙噴他臉上,又甩了一巴掌過去,「你問這話就該打,敢動我周遷尋的朋友,你就是在找死,還有臉問我?」
王總兩邊的臉都腫成豬頭了,嘴裡不斷著冒著血,有幾顆牙齒都鬆了,疼得他直哭,「我錯了,我錯了,您老放過我吧。」
「你剛才不是挺厲害的嗎?不是要請律師嗎?怎麼了,剛才的骨氣都到哪裡去了?」他說完,又補了一巴掌,直打得王總頭暈目眩,欲哭無淚,「別打了,別打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您老就放了我吧,都抓進來,還不知道要判多少年,您還不解氣嗎?」
「解氣?他憤怒的抓起他的衣襟,暴紅的眼睛瞪著他,「我的朋友現在還在搶救,生死未卜,你說我能解氣嗎?他在那邊受罪,我能讓你在這裡舒服?」他將他提起來,用力砸在牆上。
連人帶椅子,嘩啦倒一片,門外又偷偷的聚集了一批警察看好戲。
王總縮在牆角,像一隻受驚的小狗,怯怯的盯著周遷尋。
周遷尋拉開領結,憤怒的喊道,「過來,把他的手拷拿掉,這樣打得太沒意思了。」
王總無助的縮在角落,一個警員走進來,幫他拿掉手拷,他趕緊拉住別人的手,哀求,「放我出去,求你放我出去,他會打死我的。」
警員只是搖頭,拿著手拷出去了。
周遷尋冷笑著靠近他,「起來,如果你能打倒我,我就放你走,這條件可以吧?」
王總還是不敢反擊,縮著身子,周遷尋用力拉起他,一個左勾拳打中他的右臉,身子跌倒在地上,吐出一地血水和幾顆牙齒。
周遷尋活動著手腕,嘆息道,「好久沒這樣打人了,都有點生疏了。」
王總哭著往外爬,牙齒沒了,說話都露風,「救命啊……救命啊……」
周遷尋從後面揪起他,又揮了幾拳,直擊他下腹,然後一個膝頂,聽到肋骨斷掉的聲音,他疼得臉色慘白,滿身滿臉的血,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
周遷尋蹲下來,冷冷的瞅著他,「知道痛了嗎?在你傷害別人的時候,想沒想過會痛?」
男人已經沒有回答的力氣,額頭滲出大顆的冷汗,痛得全身顫抖,周遷尋踢了他幾腳,局長也實在看不下去了,賠著笑,「呵呵,周少爺,行了行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這種人,活著也是浪費糧食,打死他,我也是為民除害。」
「是是,您說的是。」
「他的案子給我看看,要判多少年?」他一腳踩著他,一邊問滿臉肥肉的局長。
局長趕緊把他的案子拿過來,「他做傳銷有好些年了,流竄於各個城市之間,騙的錢財大概有一百多萬了,如果他的認錯態度好,把騙的錢還回去,也就判幾年。」
「幾年?」周遷尋翻著案子,憤怒的砸在地上,「他媽的,這樣的人抓起來只判幾年?他不僅僅詐騙,還有故意殺人罪,我的朋友現在還在搶救,你們不知道嗎?查的什麼東西?」
「如果加上故意殺人罪,那就很嚴重了。」
「很好,那就加上這一條,我要的是他生不如死,牢底坐穿,誰要是敢保他,就是跟我周遷尋作對。」
「是是。」
**
手術一直持續到凌晨,燈終於滅了,駱文靜因為疲勞過度,在椅子上睡著了。
周遷尋站在樓道抽菸,聽到動靜,趕緊跑過來,幾個醫生累得臉色都是蒼白的,周遷尋問,「怎麼樣?」
「手術很成功,傷口也處理好了,沒什麼大問題了,病人身體很好,應該不用擔心了。」
周遷尋鬆了口氣,「謝謝謝謝,太感謝你們了,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