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他十來分鐘,他的電話又來了,問我在哪裡,我說了大概的位置,然後向那邊走過去,在與他擦肩而過的一瞬間,我突然感覺好熟悉,好熟悉。
我回頭愣愣的盯著他,他驚喜的喊道,「萌萌。」
然後用力的抱住了我,「我終於找到你了。」
我推開他,尷尬的問,「你是?」
「你不記得我了?」
我向他解釋了自己失憶的事,他恍然大悟,然後說要帶我去吃飯,我感覺他以前一定是認識我的,不過實在想不起來他跟我是什麼關係。
我怕他是壞人,所以說了蕭寒上班的酒店,不管怎麼樣,我現在最信任的還是蕭寒,至少他不會害我。
他笑起來很溫和,「行,你說去哪裡就去哪裡。"
坐上他的車,我很小心的看著外面,他走的路線沒錯,我才放下心,跟他說話也隨意一些。
他說跟我是很早以前的朋友,還問我戒指在不在,我激動的拿出戒指,原來他就是我夢像中的白馬王子!
我偷偷的打量他,不管是外型還是氣質,都符合我白馬王子的要求,我真的開心極了。
到了酒店,我沒碰到蕭寒,他訂了包廂,我們一起吃飯,又談了很多以前的事,他開始分析我失憶的可能,然後還告訴了一段我不知道的過去,原來我與他以前竟是情人關係,而且是婚外情。
這讓我無比尷尬,原來以前的自己那麼奔放的?
他說蕭寒與我妹妹有染,最終導致我們婚姻破裂。
我無法想像,事情竟這麼複雜。
然後他分析,如果說蕭寒是第一個救我的人,也有可能是害我的人。
我聽著,心頭一慌,這個世界比我想像中複雜得多。
我沒有完全相信他的話,但也沒有完全不信。
他說讓我去他的公司上班,我答應了。
回來後,我問了蕭寒很多關於那段婚外戀的事,他也如此的回答了,果然與易凡塵說的一樣,他沒有撒謊。
但對我下藥的人,我還是不知道是誰,也無法肯定。
我說了我要去易凡塵的公司上班,看得出他不太高興,但我現在根本找不到上班的地方,總不能一直這樣養著,去易凡塵的公司,至少可以先學一些生存的本領。
第二天,我去了易氏集團,當我報上名字,所有人都圍了過來,她們像看外星人似的看我,不過看得出來沒有惡意。
突然來了一個女人,很兇的女人,她指責大家上班偷懶,大家對她很不屑,卻是敢怒不敢言的,於是斷斷續續的散開了。
那個女人看到我的時候,很震驚,然後用話語譏諷我,那種感覺讓我似曾相似,很不爽。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她叫駱文靜,是易凡塵的老婆。
啊,真是有夠複雜的,換句話說,我就是她們婚姻的第三者,怪不得她不喜歡我。
不過,我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如果我是她們婚姻的第三者,她一定很恨我,有沒有可能,是她對我下的藥?
雖然這樣想,但因為沒有證據,所以還是沒有辦法確定下來,不過,她對我來說,是一個危險的女人,這是一種本能的感覺。
我最終沒有勇氣來這裡上班,因為我不想我的新生活又變成以前的續寫,我也不能在這樣迷芒的時候,與易凡塵再續前緣,真是糾結的事情。
我的生活和感情全都陷入了困境。
幾天後,我又莫名接到一個電話,是一個叫周遷尋的男人打來的,他跟易凡塵當時一樣激動,我只覺有趣,原來我以前的生活中有這麼多朋友,我答應了見面。
他開車來接我,我們去了附近的咖啡廳,他與易凡塵和蕭寒都不同,他有點冷,而且言語間有怨氣,與他的交談中,我才知道,原來我們曾是有婚約的,只是在我失憶之前,與他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