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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好喝你也不能多喝,喝多了傷身體。」司徒昕看著白白一小杯的酒沒一會就見底了,略帶關心的提醒到。
「沒事,主人你放心,白白的酒量很好的,嘻嘻,這一小壇的酒,還不夠白白塞牙縫的呢。」要不是看司徒昕這次釀的就不多,它肯定不會就來這麼一小壇。
當然,白白所認為的不多,在別人看來卻是不少了。至少司徒昕覺得是夠了,夠她跟她家人喝了。
司徒昕聽白白這麼說,也就沒再多說什麼。而是啊話題轉移到下午的那個問題上。「白白,你有沒有想出解決的辦法啊。」司徒昕可是記得某隻老虎信誓旦旦的跟她說,她有辦法的。
「誒。」白白沒想到自己的主人會就是重提,而它早把這件事丟到了腦後,它用另一隻虎爪,撓了撓自己的虎頭,略帶不好意思的對司徒昕說道:「主人,白白這就想哦。」
「行了。還是我自己想吧。」司徒昕本來也沒指望白白會有什麼好辦法,她這只是自己實在沒則了,有點疾病亂投醫的感覺。
「主人,我說你也不要這麼煩惱了。就你現在的身手,到時候偷偷的跟在他們不就行了。」白白提議道。
司徒昕聽白白這麼一說,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對哦,我怎麼沒想到。反正跟誰說都不同意,那我乾脆就不說了,到時給他們留個紙條不就結了。」司徒昕算是被白白一句話點醒夢中人。
「白白,謝謝你啊。你真是聰明啊。」司徒昕算是解決了心中的一個難題,心情很好的誇獎了白白幾句,要不是她這會還在泡溫泉,肯定上去,好好的給白白揉虐一頓。
「哎呀,主人,你不要誇獎白白,白白會害羞的。」白白說著,還做出害羞狀,讓司徒昕看的直說:「白白,你這樣子太嚇人了,我以後肯定不會再誇獎你了。好了,不跟你說了,我去修煉去了,順帶給鄧爺爺做點護身符,或是帶點攻擊性的符,這樣他就安全多了,」說完,司徒昕扯了放在溫泉池旁邊的浴巾,然後下一秒,司徒昕已經瞬移到了別墅里。
蕭慕離在跟蕭老爺子談過話後的第四天,就跟著蕭老爺子離開了軍區大院,回了蕭家本家。
蕭慕離在離開前,找到司徒昕:「小昕,我要去參加家族的訓練了。你要等我,等我回來保護你。」說完這些後,蕭慕離伸手抱了下還有點不在狀態的司徒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