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那個小姑子怎麼就找了這麼好的一個男人,你說她那個個性。」
紀姥姥覺得人的命啊真是沒的看,你就說溫季娟那個德行,要尖的樣子,結果好的給她了。
「你也別那麼說,畢竟也沒害我們。」豆媽淡淡的說著。
她現在是想開了,別人願意怎麼過就怎麼過,她也不說別人的是非,自己的日子自己好好過,等著孩子回來,將來上大學管著考到哪裡呢然後結婚生孩子她就依足了。
紀姥姥在屋子裡轉了一圈,覺得這房子怎麼看怎麼好,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叫老舅過來看看,老舅那個表情。
「你老弟弟啊昨天上火了。」
豆媽納悶,怎麼還上火了呢?
「他們這日子過的啊我就不說什麼了,我每個月還給錢呢,就過成這樣,你們搬新家了你說他看著,他心裡能舒服啊?怨得了誰呢,當初結婚的時候可是沒一個人願意,可是他願意啊,那次打架我就說黃了得了,可是他不聽啊,腳上的泡都是自己走的,羨慕別人的日子也羨慕去吧,他們的日子就過不起來。」
豆媽笑笑不說話,她覺得做大姑姐的還是少說話為妙,人家兩口子過日子跟著攙和什麼,對了錯的。
「屋子裡有點味道啊,這得放放啊?」
豆媽點頭:「是,得放半年的,要不現在對身體不好,當初也沒打算要裝修紅豆不是來信,說回來要住嗎,溫平遠這就坐不住了,你是沒看見啊,當時就差他沒自己來裝修了,他女兒現在說的話那就是等於聖旨。」
豆媽覺得也是奇怪,對女兒好的她不是沒見過,但是這樣聽孩子話的爸爸太少了。
紀姥姥也是感嘆:「人是好人,脾氣太爛,你說過去叫他媽給捏的,這回你們也沒復婚,你硬氣點,就是欺負你們軟。」
豆媽點點頭,她現在是不跟著攙和溫家的事情,也說不到她的頭上來。
那邊老舅媽敲門,大姨出來開門,看著她愣了一下。
「大姐在家呢。」
說的這不是廢話嗎,要是不在家你現在看見的是鬼啊?
大姨看著眼前這個笑吟吟的弟妹就一肚子的氣,偏偏這個臉皮厚,她能有什麼辦法啊。
「大姐你家有沒有什麼活,我幫你干,反正閒著我也閒著。」
大姨說不用了,你來有事兒啊?
「那個孩子最近嘟囔說想吃魚了,就喜歡吃寬的那個帶魚。」
得來要帶魚來了,大姨穿上衣服帶著她去了市場,找寬的買,舅媽一邊撿一邊還說著:「這孩子跟我們都不好就跟你好,大姐你說怪不怪?動不動就在家裡說我想大姑了,我想去看看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