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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老大家了,看看我哥,他回來我也沒有去看過。」溫城淡淡的說著。
謝娜從廚房出來,手裡還拿著勺子,大哥那時候看著真是慘,你說三個人,弄成那樣天災啊。
「大哥怎麼樣了?我上回給嫂子打電話,嫂子說大哥不肯在扎針了,你說能弄回來的幹嘛不繼續扎了啊?」
溫城脫著鞋,嘆口氣,你說就大哥家的條件,現在完全就是靠嫂子和紅豆了。
兩個人說話呢,溫奶奶從房間裡聽見聲音就跑出來了。「你說你大哥怎麼了?」
溫城就說老大不扎針灸了,你說本來是豆爸自己不願意受那個罪的事情,醫生也說了這東西見效慢,你不能著急,豆爸覺得不影響外觀那就行了。
溫奶奶一聽老兒子說了,她又來倒倒趣兒了。
豆媽是全民,但是是全民里工種不太好的那種,她乾的活是重勞動力的,工資是不錯,可是付出的也多,在山下工作,沒活兒的時候才能上去,負責看著運輸皮帶,出了問題就要馬上粘。
早上溫城和謝娜從家裡走了,溫奶奶一邊領著溫顏一邊領著小雨把兩個孩子送到地方,自己回去就照直去了豆媽的單位,豆媽在下面幹活呢,今天活多,同事喊她,她從下面上來然後又從裡面出來。
「媽,怎麼了。」
溫奶奶看著豆媽就開始數落:「你說說你和平遠結婚的時候我就不同意,為什麼?我覺得你對平遠就不是真心實意的,現在看出來了吧,你說你丈夫的嘴歪了,你就看著不管了,反正不是你是不是?他扎不扎你當老婆的你睜著眼睛是進氣兒的啊?」
敢情溫奶奶這是來為兒子找一個說道來了,心裡這個不滿啊。
豆媽不是沒有勸過,可是豆爸這人脾氣上來誰都不行,他說不治就不治了,豆媽也知道疼,心裡一合計不治也沒什麼,不就是外觀有點影響嘛,自己不嫌棄就是了。
「媽……」豆媽叫了一聲媽剩下什麼都不說了,沒意思,說了也沒用,白搭。
晚上回到家裡就跟豆爸說了,豆爸自己嘟囔著:「我自己不治的,你們都別管,敢情疼的不是你們。」
那玩意扎到臉上的疼就不用形容了,豆爸覺得自己什麼疼都能忍,可是這種疼太要命了,不就是一個嘴嘛,歪就歪點被,他都這麼大年紀了也不搞對象,還給誰看啊。
李景輝的怒氣可想而知,指著大門叫李政走,吳曉明這一看,趕緊走吧,要是留下來以後說不定怎麼樣了,在李政耳邊說著、;「你先回家住,讓紅豆先照顧你,白天媽媽就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