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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斯去衛生間,就看著那水盆里泡著衣服,外衣內衣都泡在一起,她家裡,吳曉月從小就告訴鍾斯,內衣內衣單獨洗,外衣外衣單獨洗,沒有往一起放的道理,剛才就看了那一眼,內褲和襪子泡在一起,又想起來屋子裡地上的那東西了,鍾斯覺得心裡不痛快,不用合計了,樊軍在家裡肯定是什麼也不做的。
吃完飯樊軍他媽給鍾斯送到樓下的,樊軍玩遊戲呢,鍾斯開車就走了,樓下鄰居有看見的。
「樊軍對象啊?」
樊軍媽站直了腰板。
「嗯,還行吧。」
「看著挺好的,在哪裡工作啊,這車不錯。」
「工商局,市局。」
「哎呦,這工作好啊,有前途。」
樊軍媽媽滿意的上樓了,鍾斯回家就跟她媽說了,吳曉月一聽,也有點頭疼,最怕的就是一個乾淨的兒媳婦,一個埋汰的婆婆,那最後只能幹淨的多干啊,因為你看不過去啊,也是合計鍾斯有沒有誇張的成分,她一直看著不願意的。
鍾斯送的那盒月餅,樊軍家沒捨得吃,一看就是高級貨啊,樊軍他媽還說呢,鍾斯這丫頭一看就是不會買東西的,專門買了一個樣子,鍾斯來家裡了,樊軍也肯定要去的啊,樊軍他媽多會,自己買了一個盒子,然後把月餅給換盒子,這樣自己也不用花錢直接拎過去就行了。
樊軍去吳曉月家裡,吳曉月特意提早買的菜,忙活一天,一晚上鍾國慶說要嘗嘗那月餅,等打開盒子,鍾國慶就發現有點不對,這跟鍾斯發的那個怎麼有點像呢?
鍾斯那個月餅不是送給吳曉明了嘛,後來紅豆給鍾國慶他們送水果,順便又給拎回來了,說家裡都有,別人送的都好多,吃不了,過年過節的還是有上門的,今年還不少,送的那個禮物,家裡都要放不下了,這不都讓紅豆挨家給分了。
鍾國慶就說跟鍾斯那盒有點像,鍾斯本來洗頭呢,一聽,也不洗了,自己立馬就去找紅豆給自己拎回來的那盒,打開一看,裡面的包裝可不就一樣一樣的,一想就明白怎麼回事兒了。
「你就瞎說吧,一樣的月餅多了去了。」吳曉月惡狠狠的擰著鍾國慶的胳膊。
鍾斯手裡拿著月餅,她倒是笑了。
「媽,你看見沒?恐怕他家也沒有你們說的那麼好,沒結婚呢,就知道省上錢了。」
等鍾斯進去睡覺了,吳曉月就問鍾國慶,現在怎麼辦。
鍾國慶也好說話啊,說肯定不是故意的,你看盒子都不是一樣的,吳曉月也合計總不至於為了把自己送給他們的月餅送回來,在買一個盒子吧?
吳曉月一點都沒想錯,那盒子還是有來歷的,樊軍家七樓有住著一個所長,有人給送禮,過節嗎,肯定是月餅的啊,樊軍媽媽就相中那個盒子了,樓上樓下鄰居住著,人家也沒說什麼,正好都吃了,說盒子那就給你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