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紅豆,這裡有點疼。」
李政抓著紅豆的手摸著自己的胸口,真的有點疼。
一家人,現在就剩下自己了。
紅豆攬著李政的脖子,低下頭比著還有自己呢,眼淚掉進他的眼睛裡。
早上豆媽做好了早飯,誰也沒有什麼好胃口,現在主要的就是要搬家,這個房子原來是吳曉明和李景輝住的,現在兩個人都不在家了,要是讓豆媽豆爸住在這裡,紅豆感覺怪怪的,那邊的別墅本來也是空著的。
搬家搬的很快,李政去父母的墓前,站了半天,有父母和沒父母那種感覺是不一樣的。
站了好半天,回到家緊緊抱著紅豆,以後自己就紅豆這麼一個親人了。
喬紅和方世博幹起來了,方世博休假回家又是被他媽一通說,結果喝酒喝多了回來,用菸頭燙喬紅,把喬紅的胸口燙了兩個疤,喬紅打不過方世博,自己光著腳就跑了,她的朋友平時都是一起花錢,一起逛街的,現在發生這樣的事情,她肯定是不願意讓別人知道的,想來想去,就只想到一個人,白大山。
溫曉芙聽見電話響,推了白大山一把,這都幾點了,翻了一個身。
白大山接起來電話。
「大山……」
溫曉芙這一晚上都沒有睡好,白大山起來的時候特意看了曉芙一眼,似乎是在確定曉芙有沒有睡著,有沒有聽到,大半夜的屋子裡特別的安靜,有點聲音曉芙就能聽到,特別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白大山穿好衣服,就趕緊出去了,他剛才一著急就把電話給掛了,現在才撥打回去。
「大山,你救救我吧……」
白大山一聽,心就軟了,不管怎麼說你說以前一起過,就算當不成夫妻,也不是仇人啊。
白大山到樓下把喬紅給接走的,送到了酒店,喬紅就發狠的指著自己的胸口,說是方世博給燙的。
「怎麼會無緣無故的燙你呢?」
喬紅就吐口水,說自己那次流產之後也不知道怎麼都懷不上,醫生也看老了,藥也吃了很多,就是不見效果啊。
曉芙早上吃早飯的時候好幾次都走神,光光看著自己媽媽好像是心不在焉就問溫曉芙。
「媽媽,你在想什麼啊?」
曉芙看著兒子親了一口,結婚幾年了,好像也沒有什麼動盪,現在來看,好像是她放心的太早了,昨天晚上的那個電話,她聽得明明白白的,肯定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白大山也不願意多攙和別人夫妻的事情,他昨天晚上出去已經夠意思了,他勸了喬紅兩句,日子是你們倆過的,你們倆好好說,有什麼問題是你們解決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