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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真真乾脆也豁出去了,我沒錢,要命有命。
溫平軍晚上睡覺就聽見樓下砸車的聲音,自己一個激靈,開始沒合計是自己家的車,後來好像聽著樓上的人在說話,溫平軍睡不著就起身出去一看,不是他的車還是誰的車?
「不睡覺,你這是要去哪裡?」
藤真真醒了,溫平軍下樓一看,這車給他砸的,不光砸了,還特意把車給刮花了,輪胎全部給卸了,早上就報警,可是警察也找不到是誰幹的啊,你說這事兒有點邪門,怎麼說呢?
一個小區下面停在下面的車可以說沒有幾十輛也差不多了,怎麼就偏偏他的車出事兒了?
這車好不容易重新刷漆的,晚上又被人給砸了,這就不對了,第一次可以說是湊巧,那現在呢?明擺著就是沖自己來的,溫平軍就報警說是有人蓄意報復,可是人是誰啊?
或者你有什麼仇家?想不到,那邊單位有人提著錢過去的,溫平軍現在托他老丈人的福,上面還是想提拔他,辦公室里的人把錢都露出來,對面的人臉色很平靜,仿佛沒有看見一樣。
「這是什麼意思?」
「我想明人不做暗事,我也沒有其他別的意思,這個位置提誰都行,不要提溫平軍,那這些就都是你的了。」
那人一愣,這是什麼意思?
「我們老闆呢,不太喜歡溫平軍這個人,很想整整他,不需要整的太過,這樣就可以的。」
事先說好的,都內定了,這次肯定有溫平軍的份兒,溫平軍也做好準備了,演講稿都準備好了,發生砸車事件以來,這是他第一次心情這麼高興,畢竟權力越大自己能撈到的就越是多。
那邊開會就說到這個提的人,結果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前一點消息都沒有的人提上來了,那邊說的時候溫平軍半個屁股已經要站起來了,因為沒有懸念的一定是自己的,結果念出來,全體傻眼。
溫平軍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就覺得自己脖子上的領帶快要勒死自己了。
「親愛的怎麼樣啊?晚上去哪裡慶祝。」溫平軍那可愛的小妻子藤真真來電話了,知道這個時候差不多應該能開完會了,這不打算第一時間恭喜他的。
溫平軍現在哪裡有心情接受別人恭喜?恭喜什麼?恭喜自己沒有上去嗎?還是恭喜自己丟了一個大人?
「我現在說話不方便,先掛了。」好不容易耐著性子才把火氣給壓下去的,那邊摔了門就去找頂頭上司了,事先說的,你怎麼說變就變了?
領導要是想敷衍你,會容得你說別的嗎?
藤真真這邊掛了電話,嘴裡還嘟囔呢:「真是的,當了大官,就開始擺譜兒了。」
「請進!」領導的聲音從門裡面傳出來,這邊上上去的人從裡面出來,對著溫平軍笑笑的,到底他現在也算是溫平軍的上司了,自己的舉動不能太過於像是一個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