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精神攻擊。
無法反駁。
宋堯琢磨了一下，「還有多的嗎？」
慕姝嘴角抽了抽，繼續從腦子裡搜刮。
「行了，你快跟我說說，那些人是怎麼挑釁你，然後被你反殺的？一定帥極了！」
宋堯不自在地輕咳了兩聲。
其實，他幾乎每一次和敵人作戰……大部分時候，都贏得九死一生、無比艱難。
每次打完，都是全身破破爛爛，和帥氣是扯不上關係的。
但是，他看著慕姝望向他如此明（想）亮（看）崇（好）拜（戲）的眼神。
他無法拒絕。
便只能選擇性地講解，稍微美化一下他的戰況了。
可惡。
他在別人面前都是扮豬吃老虎。
但在慕姝面前，居然在吹牛！
宋堯心裡罪惡極了。
下定決心回去之後要好好修煉。
必須得讓打鬥現場完美一點！
他下次和那些「跳樑小丑」應戰之時，需要注意一點形象。
這樣，他下次再來找慕姝，就能用留影石直接給慕姝看看，他戰鬥時的偉岸英姿了。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
有時候，賣慘總比耍帥更有奇效。
慕姝津津有味地聽著龍傲天幾乎講了一個晚上，在修真界幾十年的升級打怪路。
兩人的聊天氛圍頗為輕鬆。
初遇之時，兩人都處於最艱難的谷底。
但再次相逢，兩人的境況都好轉了太多。
一切都在慢慢變好。
「宋堯，我只有一件事無比肯定，你以後一定會成為最強的強者。」慕姝給龍傲天打著雞血。
「現在元嬰算什麼？什麼出竅、分神、合體、渡劫、大乘期，路還很長，但你一定能走到。」
宋堯停下回憶。
眼神有些怔愣地看著慕姝。
忽而忍不住笑了起來：「慕姝，你對我真有自信。」
「只有你對我這麼自信。」
「你也會成為大慕有史以來第一位女帝、功蓋千古的女帝，治下海晏河清、欣欣向榮，讓所有百姓過上好日子，創不世偉績，青史留名。」
慕姝眨了眨眼。
「我們別商業互吹了哈哈哈。」太動聽了。
但是，她會將之作為目標。
天色漸漸熹微，將要到上朝的時辰了。
慕姝仍然聽得津津有味。
雖然修真小說看過不少，但哪裡比得上修仙世界的土著現場演說呢？
而且宋堯還有留影石。
除了自己打鬥的場面，他給她看了一場元嬰級別的鬥法，各種法寶亂飛，震天動地，引發天地異象，壯觀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