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覺得自己也沒必要好奇, 各取所需, 恰如其分便好。
如今，經過半年多的相處，兩人已然算是關係不錯的「合作夥伴」。
慕姝說他們以朋友相處。
但大概還是因為他在原著中的那份「不好」，他能敏感地感覺到，慕姝對他和楚越風不同的態度。
見識過真正毫無芥蒂、全然信任、親近有加的「朋友」相處。
慕姝和楚越風之間。
他便將慕姝與他的關係定義為了還算友好的「合作夥伴」。
互相信任、互相支撐，但到底親近不夠。
不過他很習慣這種相處。
因為從小到大，他就沒有特別親近的朋友。
倒是鮮少看見慕姝和楚越風這副仿似鬧了矛盾的模樣。
但他也沒開口問，靜靜坐了兩秒便抽出支筆，在草稿紙上開始計算著什麼。
楚越風早已習慣這位商戰男主不冷不淡的姿態。
但見狀還是不由朝人看了幾眼。
服。
他拍了拍沈潦的肩膀：「你覺得一個國家，來錢最快的是什麼？」
沈潦抬起頭，沒有應聲。
楚越風：「是戰爭。」
他是一個土生土長的古代人，從前是戰神，未來是帝王。
骨子裡就有著殺伐決斷、擴張領土的野心。
見聽到他的話仍沉思不語的慕姝，和沒什麼反應的沈潦。
他嘖了一聲，先換了個話題：「去年你來的時候不是正好慕姝及笄宴結束嗎？她及笄宴上遭遇了刺殺，最近刺客找出來了。」
沈潦微不可見地皺起了眉頭，放下了手中的筆。
冷聲道：「是誰？」
楚越風：「是齊國派來的死士，但幕後黑手是周國。」
「這事兒查了這麼久沒著落，突破口還是在陳齊那個生病的兒子上。」
他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一遍。
其實完全不複雜。
但又有點出乎意料。
因為慕姝是大慕王室中唯一的子弟，若是大慕帝王崩逝，必然陷入內亂。
刺殺帝王，比起直接挑動戰爭，成本可小得多。
「上次便只是那兩國的一次試探，說不定哪日便來了第二次。」
「哪裡有千日防賊的道理？要我說，去年你賺了那麼多錢，能夠維持軍需，大慕軍隊的火/藥又完全領先別國，還有我領兵，不如我們主動出手，給我一年時間，我把那兩國都給慕姝打下來！」
這話他說得豪氣干雲、半點不虛。
在他自己的國家，從他上戰場之時，便從未嘗敗績。
素來戰無不克、百戰百勝。
以弱勝強、以少勝多都是基礎操作。
在他看來，大慕占盡優勢，主動出手，還能打別國一個措手不及。
當然，看著楚越風怒氣生寒的眉眼。
沈潦冷靜地分析，對方先前都還沒提要主動打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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