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謝謹行不知道,畢竟隔了八個年頭的亞馬遜鴻溝:「不知道也沒關係,反正就超短裙,那種膝蓋上面十五公分的超短裙。他自己穿個羽絨服是不怕冷,不管我穿得什麼鬼東西。自說自話地拖著我非要去兜風。還沒兜幾圈,我腦子都被凍沒了……」
顧安安怨念很深,真的有滔滔不絕的抱怨:「還有他那個狗屁的比賽賽友,騎車的時候伸腿踢我!我跟陸星宇說了那小子踢我,他還罵我腦子有病,說話不負責任。」
謝謹行一言不發地聽著。
好久,顧安安說完,感覺身邊沒人吭聲,心虛的嗓門都小了很多。
抬頭看了一眼。
謝謹行臉上並沒有不耐煩,他一雙眼睛凝視著她。要不是花房沒有水,不然估計還會氣定神閒地給她倒杯水,「嗯,摩托車確實危險。」
顧安安:「……」
「考慮安全因素,下次你想兜風,坐我的車吧。」他風馬牛不相及又鎮定自若的補了一句。
顧安安:「……這不合適吧?小舅舅你那麼忙。」
「我確實忙。」謝謹行實在沒忍住,伸手將她腦袋上因為剛才探額頭而翹起來的碎發撫平,「你以後放學了來謝氏,加班。」
下班了,正好坐他的車回去。
顧安安:「……」
魔鬼的語言,一攻擊就是精神方面的。顧安安一時間不知道該感謝小舅舅的慷慨,還是飛起一腳,將這個毫無同情心只想著加班的資產階級墮落人類給踹飛。
她說了那麼多,難道是為了去謝氏加班嗎?畫外音聽不聽得懂啊謝謹行!你這個態度是怎麼從別人手裡掙到錢的,就離譜!
「不願意?」
顧安安扯了扯嘴角,這下是真的乾巴:「……怎麼會,我挺願意的。」
畢竟她還拿著謝謹行發的十萬一個月工資。
謝謹行看她一臉扭曲但只能忍下來的樣子,實在沒忍住,笑出了聲。
他笑得眼睛彎彎的,眉眼都染上了花房裡的碎金色。亮眼得像個壞心眼的壞叔叔。暢快的笑聲溢出,他此時看起來都明媚了好多。
顧安安好憋屈,只有乾巴巴地等他笑夠了。
謝謹行怎麼就這麼喜歡看人憋屈,笑夠了,他才放話:「去吃點藥,睡一覺。陸星宇那邊,我會告知他媽,好好管一管這匹脫韁的野馬。行了,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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