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這種跟隨教練,一般危險的極限運動都會有。
例如說跳傘,蹦極,水上摩托和高空滑翔。這種高危險運動,如果運動員技能不熟練的,都會配備專業的教練。但滑雪還是不一樣的。滑雪屬於個人運動,無論是綁繩子還是貼著帶人,都是非常危險的。跟隨教練在這種情況下隨時看住一個不受控制的人,就非常難。
現在,謝謹行要當這個跟隨教練,就……
「我其實會滑,不是初級體驗者。沈珊她說的太誇張了。」顧安安想到自己要那樣跟謝謹行像背後靈一樣跟著自己,就有點難受。
要是她突然從什麼地方滾下去,謝謹行還能飛撲過來護住她媽?
「這樣太危險了。要是摔下來了,不就是一箭雙鵰嗎?」
謝謹行:?
「一石二鳥?」
謝謹行:。
「好吧,一箭穿心。」其實說完,顧安安就覺得成語不對了。
謝謹行忍不住笑出了聲,「對,一箭穿心。」
「貼嗎?」纜車緩緩上升,他問她。
顧安安雄心壯志:「不貼。」
……
到了山頂,看著下面一眼望不到邊的雪場,顧安安突然有點腿軟。
大意了,大意了。
本來覺得憑自己的本事,應該能苟過去。可這個快九十度專業運動員的滑雪道,她光站著看都覺得眼暈。這摔下去不得搞個半身不遂?
她確實是喜歡刺激,但不喜歡尋死。
可是這時候說不敢玩就有點丟臉,是她非要過來這邊的。
顧安安乾巴巴地站在起始點,握著滑雪杖的手,微微顫抖。
扭頭看行旁邊,謝謹行帶著護目鏡擋住了半張臉……只看得見高挺的鼻樑,看不清楚眼神和表情。
但從他放鬆的姿態可以看出來,對方一點沒在怕的。
顧安安:「……」
嗚嗚嗚嗚,現在就痛哭流涕地跪下來抱住小舅舅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懇求他說咱不玩了,麻溜地回初學者賽道那邊行不行?
風聲夾雜著野性的狂嘯,在上頭吹得那叫一個肆無忌憚。
謝謹行懶洋洋地握住滑雪杖,緩緩彎下腰來,湊到她耳邊大喊:「貼嗎?」
顧安安這時候慫的特別快,一點不在意之前自己在纜車上信誓旦旦說她一個人也可以的話。這一刻恨不得把腦袋點爛:「貼!貼!貼!小舅舅你一定要綁緊我,像三胎背娃的八十年代媽媽那樣牢牢地看著我,我一定會很乖的,什麼多餘的動作都不做嗚嗚嗚……」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