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群里他不叫謝謹行了,改名叫鋼牙兔。
抱著最後一絲僥倖。
點開看頭像,確實謝謹行本人。
就,哪個二缺狗膽包天竟然把他給拉進群了,不知道死字怎麼寫……離譜的是,謝謹行竟然也給面子的沒退群。仿佛一個殭屍號,躺列在一堆二世祖各種浮誇奇行種帳號的最下面。
哦,原來如此。
本來她也沒在酒吧做什麼,照片迷惑性太強了,假的,所以她不存在心虛這種問題。
等晚上睡得迷迷糊糊的,顧安安突然想起來。
二缺好像是我,拉他的這個人是我。
瑪德。
訂婚的這天,天氣很好。在京市多雪的天氣里難得跳出來的一天陽光明媚,氣溫高過十度的一天。再保持這樣的溫度下去,感覺期待下一個暖春也不遙遠。
謝氏酒店門口,一大早就豪車雲集。
謝謹行訂婚,京圈沒有比這更值得上流圈子捧場的好事了。不管是不是謝家親近的朋友,都趕在了最早的時候抵達了謝氏酒店。
雖然已經被禁止了拍攝,也並未對媒體傳出訂婚日期。還是有人通過線人,知道了準確的地址和時間。
媒體徘徊在謝氏酒店門口,沒有邀請函進不去。但這不妨礙他們對到場的貴客做一點採訪。仿佛搶到了最新的消息哪怕是非本人的採訪,也足夠顯露出他們媒體的能力。
顧安安穿了一身抹胸的魚尾長裙,白色底色上點綴了純色水晶。燈光下流光溢彩。
早在幾天前就不斷地調換妝造,妝造師團隊完全摸透了女主人的優勢,傾情打造了這一套妝造。現在完妝地呈現出來,驚得老爺子都說不出話。
「……早知道咱們安安長得好,這還是頭一次發現長得這麼好。」
謝老爺子年輕時候是一等的俊美,謝謹行的母親也少見的美人。可以說謝家孩子長相方面,單拎出去哪一個都出類拔萃。難得有讓老爺子感慨長得確實好的人,這裡面就一個顧安安。
顧安安站在落地鏡面前,眨了好久的眼睛,也只發出了一句『人靠衣裝馬靠鞍』的感慨。
被鄭慧沒好氣地白了一眼。
「說你不懂風情,你還真喘上了。」
顧安安嘿嘿笑,裙子是高定。
很早以前就訂做了,根本不需要去別家打牌拿成衣禮服回來改。顧安安也是拿到裙子那天才知道,謝謹行從遊輪上下來就做了準備。訂婚宣布得看似很著急,但也只是對老爺子來說比較趕。其實禮服,戒指,首飾和配套的東西,在他宣布之前就準備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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