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我飛升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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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梨攸完全清醒過來時,發現自己已不在竹林中,抬眼望向窗邊,明月徘徊在竹製小窗邊緣。
她起身出門,穿過長廊去找教她練劍的人,臨到門口,望見他房間裡還有個陌生人。
「主人,你的胳膊?」她覺得奇怪,下午他離開竹林時只是心情不佳,身體是好端端的,怎么半日不見,他手臂上都纏上紗布了?
盧聿之雙手正在給紗布打結,聞言指尖一頓,饒有興味道:「她叫你什麼?主人?越師兄何時需要僕人?」
越寒霄瞪了他一眼,在他開口告知實情之前,先說了:「定期診治而已。」
「?」盧聿之徹底停下動作,眼神分明在問:「面對誤你飛升之人,你有必要事事解釋?還隱瞞這傷口的實情。」
「是不是?盧聿之。」越寒霄用冷冷清清的眼神回應對方的質疑。
「是是是,越師兄為了避免自己入魔後失控,封印了所有修為,換來一副病懨懨的身子,還主動和宗門斷絕了關係,誰能想到你做得那麼絕?」盧聿之對這件事心情複雜,幾分感佩,無限痛惜。
趙梨攸這才明白,墮魔和飛升一樣,都是虛假的傳言。越寒霄為了避免成魔,選擇不再做那風光無限受萬人景仰的劍尊,而是變成了深居簡出隱姓埋名的病秧子。
既然他封印了修為,那她對瀾光劍是不是有機可——
「那誰,聽說你是懸霽宗的?」盧聿之忽然喊她。
趙梨攸一番遐思被掐斷,硬著頭皮「欸」了一聲。
「不知是哪位長老的徒弟?」他轉過來盯著她,意欲刨根問底。
越寒霄:「外門弟子,沒有專門的師父,否則也不會這麼不成器。」
「你至於這樣說麼?」盧聿之哭笑不得,趙梨攸也不知那陰晴不定的人是幫她還是損她。
「不成器的弟子,入不得你的法眼。有這功夫,你不如趁早回去把作亂的靈獸收拾乾淨。」
「越師兄要不要這麼冷血?我離開自家宗門去凌霄宗追隨你之前,那些靈獸是看著我長大的,我哪捨得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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