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冥修。」
她柔情似水的眸光看向他,黑亮的美瞳早已浮起了一層透明的水霧。
「我愛你。」她凝睇著他的眸光帶著萬分的幽怨,楚楚可憐的樣子幾乎要擰碎他一顆心。
「媚嫣。」凝視著她淚水漣漣的美眸,秦市長再也不無法控制的自己的情感,他一把摟住她,大掌緊緊地扣在她纖細的腰身上,緊得不能再緊,象是狠不得把她刻進骨肉里,如果可能,血肉相連,永不分離的那一種。
「假如安安是你的孩子的話,你原意為了我們與你老婆離婚嗎?」
她不死心,仍然試探性地問著,聲音是那麼艱澀,心情卻是萬分複雜。
「安安是我的兒子。」秦冥修的眼底翻湧著驚詫與震驚,他簡直都不敢相信。
「不。」她閉了閉眼,做了一個深呼吸,這才幽幽地開口。
「我是說假設,他又怎麼可能是你的兒子,我們認識的時候,他早出生了。」
她悄然強壓下心頭的酸澀,心頭象吞下一萬斤生繡的鋼鐵般難受。
「也是。」秦冥修心頭的一方石頭總算落地,面上凝重的表情這才釋負開來。
忽然,他的腦中象是滑過一些零星的片斷記憶,那一直是他心中的一個結,永遠也無法打開的結。
「媚嫣,問你一個事兒。」
「你說吧!」
「我們真的才認識幾個月嗎?」看得出來,他狹長的眸光有著置疑的光芒閃爍。
「是的。」媚嫣想也不想地回答,就讓五年前那糾綿難忘的一晚隨風散去吧!他與她之間,已經失之交臂,錯了過了,就是錯過了,怎麼樣都無法彌補?
「五年前,你有沒有去過火樹銀花酒吧?」
他仍是不死心地追問,神情也顯得有些激動,他永遠也不能忘記那一晚,他雖然沒有看清楚那個女人的長相,可是,他至今還能記得在自己身下那緊窒的感覺,清晨醒來,他凝望著白色床單上紅色梅花似的痕跡發呆的畫卷。
媚嫣發出一聲冷蚩,不敢迎視他灼灼生輝的眼睛,她別開了臉。
「那是什麼地方,男人花天酒地的地方嗎?」
聽了她的回答,秦冥修眸底划過濃烈的失望,是呵,她又怎麼可能是五年前的那個女人?可是,為什麼這些日子以來?他一直都有種感覺,感覺她就是多年前的那個女人,那個莫名其妙把處子之身獻給他的女人,尤其是,她們在歡愛的時候,還有嗅聞著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時,那種感覺就特別強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