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妖孽總裁還真是的,偏偏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打電話過來,她剛想出聲制止他繼續說下去,勉得有人會小題大做無休無止的糾纏下去。
但是,她還來不及說話,某人已經帶著滿身冷咧的氣息卷襲過來,一把奪走她手上的手機,大手用力一揮,手機已被他狠狠地摔搭在地,一時間,手機上的零件在七零八落地撒在了堅硬的地板磚上。
「你今天瘋了嗎?」媚嫣簡直不敢相信,這個男人這麼的沒教養,粗魯的就象是一個蠻夫。
「只不過是一個電話而已,用得著生氣成這樣嗎?」
「深更半夜打電話來,傾訴衷情,我這個老公是不是該大度的讓你請他來,然後,我移床給你們用。」他凌厲的語言生生迸入耳膜,微微刺痛了她的心房。
「賀立衡,請你說話尊重點。」她為這男人無理傲慢的態度氣到不行。
「尊重,你也配說尊重,是你背叛我在先,沈媚嫣,這一生,我絕對不會讓背叛我的人好過。」
他的面容幾乎凝成一塊冰岩,吐出的話言神智幾欲失控瘋狂。
「立衡,我並不是想要背叛你,我可能當時喝了藥,我也不知道那個男人是他。」
媚嫣見不可避免地又要進行一場戰爭,她快步入二十九歲的人生歲月了,安安剛做完手術,情況並不是很樂觀,隨時都要病復發感染的危險,她需要一個堅強的依靠,她需要一個安全的避風港,她知道秦冥修是怎麼也不可能給予她想要的東西?即然,賀立衡浪子回頭,那麼,她不希望再節外生枝了,她痛苦的心再也承受不起一次傷害,她需要有人給她並肩作戰呵,然而,為什麼他們之間老是糾結在過去的事情上?
「我也是安安得了病以後才知道,並且,秦冥修,他現在都不知道安安是他的兒子,立衡,外人只知道安安是你的兒子,血緣真的那麼重要?他叫了你五年的爸爸,他也只會認你是他的爸爸啊。」
說著說著,媚嫣不急氣地哭了起來,她想要給安安一個幸福的家,想給她一份安定的生活,為什麼這點小小的要求,對於她來說,卻是難如登天。
「沒用的,大家終究一天會知道,沈媚嫣,你別自欺欺人……」
「除非你答應我,從此後,別再見他……」
「好,我答應你,我不再他。」
媚嫣低低地抽泣著說道,實際上,她已經讓秦冥修把她調回原來的單位上班,說不定調令已經下來了,這個男人,她真的感到很無語。
「好……」賀立衡臉上終於露出一抹釋然的笑痕,他抬起手指輕柔地拭掉媚嫣眼角晶瑩的淚水,那淚水沾染到他肌膚上,冰涼,冰涼的。
也深深地觸動了心靈深處,看著她泫然欲泣的柔美臉蛋,他的心也糾結成一團,原諒吧,畢竟,他也不想要一波又一波的冷戰。
然後,她們也許是和好如初了,賀立衡讓她去洗澡,還給她做了一場腳部按摩,據他說,是可以幫助她恢復得更快的療方,還是從一個中醫那裡學來的,那一晚,媚嫣帶著忐忑不安的一顆心睡著了賀立衡身側,看著賀立衡燦爛的笑容,媚嫣總是覺得不安心,因為,她太了解賀立衡的脾氣,總感覺他不會讓事情就這麼過去?當天際染上幾縷火焰之時,媚嫣才抵不住磕睡蟲的侵襲睡了過去,當她醒過來的時候,窗外已經明澈天亮了,從躺在床上的這個角度從窗外望出去,便看到了從地平線上升起的那抹朝陽,強烈的光線刺痛了她的眼瞳,她眯起眼,想動手伸伸懶腰,可是,她的手象是被什麼東西束縛住,她低頭一看,當看到自己雙手被一支鐵鏈緊緊地裹縛住時,雪眸,睜成針芒般大小,這是怎麼回事?她越掙紮鐵鎖裹得越緊,那棱形的刺孔邊角辣痛了她細嫩的凝脂玉膚,片刻後,由於她過大力氣的掙扎,被鎖鏈紮裹的地方便起了一圈又一圈紅紅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