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原來什麼都知道?
秦冥修吸了一口氣,凝望著她的銳利視線划過一重冷狠。
「你跟蹤我。」
他字字句句透著微寒,這個女人原來什麼都了如指掌?她找人跟蹤他的行為,讓他隱忍多時的怒氣仿若就要撐破肌膚暴裂開來。
「跟蹤,別說的這麼難聽,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她的嫩唇下揚一個譏諷的弧度。
「好,很好。」
他冷如黑色的眸一眯,眸中透出野性的光芒,象是原野上孤傲的野狼。
「別五十步笑一百步,胡紫蓮,賀立衡對沈媚嫣做下的孽必須償還,觸犯法律的事兒誰都幫不了忙?」
他話語隱晦,卻在隱約告誡著她,賀立衡坐牢已是板上定釘的事了,誰都別想救出他。
他在向她宣告,他要讓他死在監牢里嗎?
聞言,胡紫蓮退開一步,驚得險些站立不穩跌倒在地。
「不,你不能這樣對他。」
秦冥修冷咧強勢要把賀立衡置於死地的態度,讓胡紫蓮心口泛著一縷冷寒,雙肩垮垂了下去。
「哼。」秦冥修睨睥她一眼,輕哼了一聲,轉身欲要離去。
「別走,冥修。」見他要走,好態度來個一八十度大轉彎。
驚慌失措地撲上前,急切地抓住他白色的襯衫長袖,可憐兮兮地乞求道。
「我求你,冥修,放了他吧!他是一個從大山里走出來的人,能有今時今日的地位十分的不易。」
「生活在這個世界上,誰都不容易?」
秦冥修想抽回被她緊緊箍住衣袖的手,可是,她卻抓得太緊,似乎是如果秦冥修不放過賀立衡,她就永遠不會放開一般。
「是的,我們都不容易,可是,這一次,你能否放過他。」
她再一次的請求,徹底惹怒了他。
「你為你的姦夫求情,你把我當作是什麼?」
是的,儘管他不愛她,但是,名意上,她還是他秦冥修的妻子,他那僅有的一點兒自尊在她咄咄逼人的態度中全部成了粉末碎片。
「不是……」
「鬆開。」
他冷著聲命令,見她仍不為所動,仍然死死捏揪緊著他的袖口,他額頭即刻昌出三條黑線,這個女人,為什麼就是這麼的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