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嫣冷嗤出聲。
「賀安安,你他媽的襲擊我?」
賀立衡俯下身子,眼睛裡狠光迸射,這個膽小如鼠的賀安安,每一次見到他,都是貓見了老鼠般不敢現身,而這一次,他居然敢拿棍子襲擊他,還弄傷了他致命的地方。
「誰叫你欺我媽媽?」
安安握著棍子的手明顯在顫抖,可是,卻圓睜著一雙又大又圓的怒眼,衝著他拼命地叫囂。
「翻天了,老子養了你這五年,簡直是養了一隻白眼兒兒狼。」
他心中暗忖,終究不是自己的孩子,沒有半點血脈相連的私生子果然不一樣,語畢,他長臂一伸,把安安小小身子輕鬆地扛在了肩上,而安安的雙腿便不停地在空中飛舞,隨著安安手中的棍子跌落到,發出清脆的響聲,他的小拳頭也一下又一下拼命地捶打在賀立衡的肩頭。
「放了安安,賀立衡,你放了安安。」
媚嫣的臉孔刷地變得慘白,她知道賀立衡對安安沒安好心,因為,安安不是他的親生子,他一直都是懷恨在心的,這件事就是讓他變成喪心病狂惡魔根源。
賀立衡不顧媚嫣的追打,直接把安安丟進了客廳旁邊的小書房裡,門卡察一聲落了鎖。
「賀立衡,你不能這麼對安安?他還是一個孩子。」
這樣子對孩子,會在他心裡留下怎樣的陰影?賀立衡,不要啊。
媚嫣大驚失色地衝著他喊道,連聲音都有些破碎不堪了,因為,她聽到從屋子時傳來安安嗚嗚啼哭的聲音,都說母子連著心,她才剛失去了一個孩子,安安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啊。
「去讓你的市長情夫來救他的兒子嘛。」
賀立衡不疾不徐點燃了一支煙,一副漫不經心的表情對她說,他一直把鑰匙捏在手掌里,屋子裡的小雜種越哭,他心中便會升起愉悅的快感,他不能整垮秦冥修,整整他的兒了也不錯。
今後,賀安安就是他煩悶時消譴發泄的好對象。
「安安……」
媚媚聽著兒子的呼喚,心裡扭成了一團,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嫁了一個什麼樣的老公?
見媚嫣用著身體狠命地撞擊著堅硬的門板。
他伸出手,一把把她攬入懷抱,吸了一口煙,再把手指尖的菸蒂丟開,那菸蒂成了一個漂亮的弧度飄落於地板磚上,透明象鏡面的地板磚刻映著她們糾纏的身影。